最近太子为了朝堂的事情焦头烂额的,根本就无暇顾及这些事情。
难道敛月那边没有看顾好,被那些个小人钻了空吗?
他自己吓自己,不过眨眼的功夫,额头上冒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
小路子见着情况不对,凑上来小声问道:“小柴公公,您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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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回从衣袖里掏出帕子擦了擦,叹口气说道;“你去绛云轩问问敛月姑姑,月奉仪的病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小路子乐呵地点了点头,“小柴公公放心,小的一定给您办得漂漂亮亮的。”
崇明殿内,太子放下手中的奏折,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生病这么久,都还没有好吗?”
柴回缩着脑袋,假装不知道太子在说什么。
卫清野斜瞟了他一眼,“孤瞧着你这么心虚的模样,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孤啊?”
柴回笑的一脸谄媚,“殿下说笑了,奴才哪敢有什么事儿瞒着您呢!”
反正月奉仪的事情,他也只是道听途说,具体事情如何还要等小路子回来才知晓。
他这……应该不算是欺瞒之罪吧?!
太子嗤笑一声,“你这个狗奴才,尽会说些花言巧语。”
柴回连胜否认道,“奴才嘴笨拙舌的,哪里会说些什么花言巧语的。
奴才要真有那个本事,也不会在殿下愁眉不展的时候,帮不上什么忙了。”
太子随手拿起手边的奏折丢了过去,“你个狗奴才,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
柴回身形灵活地接着奏折,屁颠屁颠又给送了回去,“殿下,您可要用些紫苏饮?”
太子在听见这三个字的时候,拿奏折的手顿了顿,“可,里面记得加点儿薄荷。”
“好嘞,您稍等。”柴回转头朝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