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不假思索地开口,要跟刘备议论此事。
刘备连忙抓住他手腕,轻轻摇头,眼神警示他不要多言。
张飞这才闭上了嘴。
只是邹靖已然听见了张飞的话,狐疑地看向二人:“怎么?翼德似乎……知道这个刘臻?”
张飞看看邹靖,再看看刘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刘备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却面不改色地拱手说道:“不敢欺瞒校尉大人,我二人确与那刘臻,有过一面之缘。”
“哦?”
邹靖眯了眯眼,问道:“那刘臻是何许人也,为何一介黄巾贼党,竟能登堂入室,成了我大汉的县令?”
“还请玄德,不吝赐教!”
“是。”
刘备轻轻颔首,开口道:“我二人与这刘臻,并不相熟,初见时是在涿郡集市上……”
他三言两语,简单将认识刘臻的过程说了八九分真。
隐去了刘臻自爆是黄巾逃兵的事情,最后说道:“只可惜他一身武艺,却无报效之意,一顿酒后便与他那好友离开了。”
“再相见时,他便已然成了新县县令,在涿郡招募流民垦荒。”
“据说,他是因为救了涿郡太守的性命,得了温太守的察举,才做了这个县令。”
“其他,就不甚了解了。”
邹靖仔细听完,缓缓点头,咬牙道:“如此说来,这刘臻身怀武艺却不愿投效朝廷,确有黄巾之嫌。”
“他又设法做了县令,还花重金招募流民,恐怕正是在练兵!”
他示意身边心腹:“把密信拿给我看!”
“是!”
心腹立刻从祖舂祖构身上拿过密信,恭敬地呈送到邹靖身前。
邹靖取出密信,单手捏着轻轻一甩,将密信展开至于眼前。
又亲自细读了一遍,放下书信,对祖舂祖构二人道:“送信之人,可全部捉拿回来了?”
祖舂祖构迅速交换了下眼神,侯祖舂开口:“启禀校尉,送信的黄巾贼总共三人,我二人手下擒杀其二,活捉一人,没让他们将这密信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