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宁水芸低呼一声卫先生唇被再次堵住，她想挣扎都不敢动，只能瞪着泪眼朦胧的眼睛。

卫闵国这次倒是留了情，没磨破，但宁水芸感觉唇上发麻的几乎没了知觉，难以相信卫先生会这么欺负她。

“生气？瞪我？”卫闵国抬手摸了摸自己唇角问。

宁水芸不说话，他冷笑一声，“所以你还是不知道自己哪错了？”

说着再次低头，宁水芸已经怕了，忙开口，“我知道！”

“哦，那你说一说。”卫闵国停下动作，好整以暇的看着宁水芸。

宁水芸有些难堪，她也不想和周耀宗有任何牵扯，可这些根本由不了她，声音委屈，“我不该在和别人婚姻的存续期间和卫先生在一起，害卫先生名誉受损。”

这个婚姻存续期间，还是她今天跟那个女律师学的。

见说完，卫闵国仍旧冷冷看着她，宁水芸咬牙继续，“因为我的过失，让卫先生被小三，还因此连累了老夫人和小姐一起被警察带走……”

说到这里宁水芸歉疚的眼眶更红。

幸亏他们人多，她那会反应及时，要不然周耀宗将老夫人推倒，后果不堪设想。

卫闵国看着宁水芸，“你反思了半天就反思了这些？”

宁水芸疑惑，她反思的不对吗？

这些都是她的错啊。

看着宁水芸茫然又真挚的样子，眼尾因为愧疚变的更红，甚至鼻尖都是红的，一双唇被他欺负的又红又肿，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巴巴的，一点不像四十岁的女人。

他突然就泄气了。

深吸了口气，卫闵国也不继续由着女人给自己编制罪名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宁水芸脑子有些宕机。

卫闵国继续问，“见你堂姐那日，你真正生气的原因不是因为被她放了鸽子，而是见到了你前夫对不对？”

刹那宁水芸的脸都白了。

她没想到卫先生会知道这些。

卫闵国看着宁水芸几乎失去血色的脸，没打算放过她，继续道，“还有温泉山庄那日，我离开后你前夫进了你房间，对不对？”

宁水芸已经无法说话，她没想到卫先生什么都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我……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宁水芸回神慌张的解释，“卫先生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可她越说卫闵国的脸色越差，宁水芸着急的眼泪又要掉下来，“我说的是真的！”

“宁水芸，你问你是为了让你证明这些吗？”卫闵国又气又恼。

“我……我真的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