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闵国见宁水芸突然不说话，目光定定的看着他的手发呆，有些好笑，伸手戳了下宁水芸的额头，“又发什么呆？走吧。”

“啊？哦。”宁水芸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张脸颊通红，忙跟上已经走出一米的卫娇娇。

回了卫宅。

老太太早等在大门口，见到卫娇娇心疼的握住手，“我的娇娇受苦了。”

卫娇娇抱住老太太，“奶奶，我没事啦。”

老太太揉揉小孙女脑袋，抬头看到卫闵国脸色沉下吩咐宁水芸，“小宁，你带小姐去休息。”

又柔声安抚卫娇娇，“都瘦了，一会让小宁给你做点好吃的补一补。”

“好。”卫娇娇轻快的应下，拉住宁水芸往里面走，宁水芸感觉到老太太情绪不佳，有些担忧的回头，卫娇娇压低声音，“别管，奶奶肯定要收拾我爸了。”

“啊？老夫人为什么要收拾卫先生？”宁水芸不懂。

她还准备跟老夫人提辞职的事呢。

只是看到卫娇娇对她依赖的模样，宁水芸迟疑要不要先跟小姐说，卫娇娇已经挽住她的胳膊，“芸姨你要答应我，以后在我家干到天荒地老，到时候我给你养老。”

“小姐……”宁水芸心虚的喊了一声。

卫娇娇以为她是感动的，拉着她快步上楼，“快点走，别让我爸牵连到咱们。”

宁水芸原本想要提辞职的话，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陪着卫娇娇先上楼。

……

楼下。

老夫人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了一沓照片，“自己选还是我帮你选。”

卫闵国看着那一厚沓，一阵头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