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忍了忍，最后还是不打算忍了，他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扫来扫去：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楚寻笙笑道：“相处多了，自然就熟了啊。”

秦曜看向他：“之前也不见你们相处过什么。”

以前楚寻笙也从来没有表露出对沈青青的好奇和关注，最多就打个招呼的关系。

而且还是“沈二小姐”这样不冷不热不远不近的称呼。

结果现在变成了什么？

天天“大小姐”“大小姐”的，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他是沈家的仆从呢。

楚寻笙微笑，很自来熟地说道：“以前也不知道她这么有趣啊，要是早知道的话，我们可能就早成为朋友了呢。”

秦曜：“……”

他看向沈青青，她哪里有趣？

又看向楚寻笙，脑子有病还是眼神瞎了？

沈青青不耐烦了，又转头看向楚寻笙：“你干嘛一直站在我身后？要么就坐下来，要么就走开。”

楚寻笙的目光从她脸上落到她的头发上，伸手轻轻碰了一下她的编发：“今天的发型很好看，不过你这是从哪里挂到头发了？有些乱了。”

“什么？”爱美的沈青青对她今天的发型还是挺满意的，女佣帮忙做的发型，左侧用丝带精心打了蝴蝶结。

她伸手一摸，果然摸到好好的发型被什么东西扯乱了。

“怎么搞的？之前还好好的。”沈青青嘟嘟囔囔，越摸越难受。

之前一直在教室里，要是她的头发乱了，其他人肯定会提醒她。

秦曜的身影忽然落入眼帘，对上视线之后，他眸光闪了闪。

沈青青不作他想：“秦曜！你这个讨厌的家伙，你把我头发弄乱了，你也不告诉我！”

她忽然想起之前在来的路上，秦曜衣袖上的扣子好像不小心挂了一下她的头发。

但那个时候她没在意，如果不是楚寻笙提醒她，可能要好一会儿之后才能发现了。

楚寻笙：“诶？是秦曜弄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