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位钱公公是有名的心黑手狠,如果自己咬出了翠喜,就算自己不怕翠喜跳出来和她对质,但她还真没有对上钱公公的本事和胆量。
“那你给她请了吗?”平公公继续问道。
喜乐微微伏身行了个礼道:“回主管,今日早上膳房太忙了,我是一直要和翠喜姐姐说这个事的,可是一直都找不到机会,就耽搁了。”她加重了今日早上这四个字,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委屈,配上她柔软的面容,仿若有千言万语却有口难言。
门外的翠喜听到喜乐的话,心中有些发虚,她知道自己早上没有点完人,原本没出事还好,可如今出了事,要是被喜乐咬出了,自己也难逃责罚。
下意识里就向钱公公看去,只见钱公公斜在椅子上抠着自己的指甲,只是在听到翠喜的名字的时候,看了跪在中间的喜乐一眼,就到眼皮垂下去继续抠指甲。
见到如此沉稳的钱公公,翠喜也就没有上前为自己辩解,而是站在门外继续听着。
喜乐根本不敢提翠喜没有点全人名的事,甚至还有些害怕平公公问出来早上当值点名这件事。连忙接着道:“但是安儿早上的确是发热了。”喜乐怕各位主管在请假的事上过多询问语速有些快的说:“早上当完值,我还回去看过她,她一直睡着,因我当时要换衣服就没有叫醒她。对了,我看她的时候没有看到什么包肉的纸,安儿躺在那里穿的是寝衣,所以一定不是安儿偷的肉,还请各位主管明鉴。
其实喜乐的话和福嬷嬷的意思差不多,要是安儿偷肉她去那里不好,为什么又回到床上,而且喜乐也证明了,丢肉的时候安儿还在床上躺着呢。
安儿听到喜乐为自己说话,心中十分感动,充满泪水的眼中全是对喜乐的感激。
而喜乐的脑袋却在飞快转着,心里盘算着所有人的背景关系。
她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一个背锅的人,最起码要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出去。说安儿偷肉漏洞太大,只能将事情往陷害安儿上面引,反正安儿平日里得罪的人也多,到时候有嫌疑的人为了不沾染上这些只会互相攀咬。
不论怎么说,那肉确实是自己拿的,虽然没人看见,但她终是有些心虚。
“那为什么不来报我?”福嬷嬷开口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