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池渊不一样啊,池渊什么都不知道,他也不好把握那个强制爱的度。
现在有两个选择。
要么,让池渊在跟自己玩强制爱中对自己爱恨交织一辈子。
要么,让池渊在跟自己玩强制爱中把池渊也搞黑化,然后反过来让池渊也跟自己玩强制爱。
嗯,目前大概就想到了这两个。
剩下的法子再继续好好想想。
沈玉楼眼睛有瞬间的失神,摩挲池渊嘴角的指腹也停了下来。
“你是自己脱衣服被我绑起来,还是我把你衣服脱了绑起来?”
“我就算粉身碎骨,也绝不会屈从于你这种要求!”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缝中艰难挤出。
听到池渊竭力时喉间发出的声音,沈玉楼忽而收回手。
“嘘嘘嘘,我说过,你在我这里没有死亡的权利,所以不会粉身碎骨的。”
他伸出手指贴在池渊嘴巴上让他安静。
微微歪着头,似在思索着什么,脸上那原本满是戏谑与暧昧的神情也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复杂难辨的神色。
他轻轻咬了咬下唇,朱唇开合间,声音也没了先前的那般轻佻。
“罢了,今日便先放过你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