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渊淡定点头。
“一来,有白泽的预言。”
“二来,他们深知我有能力自保,即便身处魔教,也不会轻易陷入绝境;”
“最后,他们想必也料到你不会轻易伤我性命,毕竟我这盟主之位在某些方面,于你而言还有利用价值。”
沈玉楼把玩着拨浪鼓,若有所思。
“所以你到底准备啥时候走?”
“现在走也行,跟你该做的都做完了,心里也不会一直心心念念记挂着你,怕你跑掉。”
池渊捏捏崽崽的胖脚脚,终究还是忍不住亲了口自家崽儿。
“你这话说的,那你现在走了就不心心念念记挂我了吗?”
沈美人挑眉弹了弹他的眉心。
“怎么会?”
池渊将自己的腰间的玉佩摘下来系到沈玉楼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