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君咬牙,攥紧了自己的袖子。
虽然他们是很想往裴府安插棋子,但是不能太执着刻意,否则很容易引起怀疑。
这美人……
送不进去,到现在,也不能执着了,必须点到为止。
更何况裴酒根本就不会收,整个庆安城谁不知道裴酒疑似断袖,从来没见他和女人走得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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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裴酒的动作,暗下里冷笑了一声。
也真是难为裴少帅,为了恶心他,对他带来的人动手动脚,都不顾自己心里膈应。
早春君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暗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白生了那么好的脸。
他从座位上起身,“不用了,既然裴府不收,我再带回去就是。”
陆笺眉头皱了下来,把自己的头发从裴酒手里扯了回来。
不能啊,这次进不去,剧情不是彻底走不下去了?
早春君对她招手,让她过去。
陆笺垂眸看了裴酒一眼,紧抿着唇。
裴酒看好戏一样看着她,似乎是想看看她会怎么办。
“不是说会带我出去?”她咬着牙道。
“你这不是能出去了,大夫?”他眯眼笑。
这个人,怎么能恶劣成这样?
她都没干过这么损的事情!
她垂下眸子,眼中已经氤氲起了水光,“我被他带走,也不过是送给别的老男人。”
裴酒对上她的眼睛,顿时愣了愣。
“不是,我没做什么,你哭什么?!”
他放下二郎腿,坐直了身体,脸上表情有一瞬间裂开。
漂亮的姑娘委屈地咬着下唇,不发一言。
裴酒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察觉到裴大帅看好戏的目光,扔过去一个眼刀子。
随后缓缓站起来,盯着早春君,不耐地道。
“滚。”
早春君又是一愣,什么情况,让他滚?
“我还要带着她走——”
裴酒勾着她的肩膀,薄唇轻启。
“我说,滚。”
“这个,留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