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有什么想法啊?
他敢有想法吗?
祁肆躺在病床上,双目无神地望着病房的天花板,“算了,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等我哥知道了再说吧。”
薄雁栖看着突然一副生无可恋模样的祁肆,好笑地给他把被子往上提了提。
“受伤了就老实躺着养伤,仇我给你报,你哥那里到时候挨揍的也是我,你哥可舍不得动你。”
薄雁栖说的是实话,祁妄要是看到祁肆现在这个惨样,别说教训了,到时候恐怕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但是一腔怒火总得有个发泄的地方。
能往哪儿发泄?
祁肆一脸同情地看了薄雁栖一眼,显然也想明白了,祁妄真知道他受伤,也是找薄雁栖算账。
“你放心,我哥揍你的时候,我一定让他轻点。”祁肆说道。
薄雁栖闻言,差点被气笑了,“小没良心的。”
薄雁栖用一种危险的眼神看着祁肆,祁肆一对上薄雁栖这个眼神,瞬间危机意识爆棚。
急忙拉起身上的被子,把自己的脸都给盖住,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薄雁栖。
“你……你别乱来啊,我现在是伤患!”
薄雁栖这次是真的被气笑了。
“我在你眼里就是个禽兽?”
祁肆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薄雁栖懂了,深深地看了祁肆一眼,起身走出了病房。
祁肆愣住,盯着病房门,许久薄雁栖都没有再进来。
“不会真的生气了吧?”祁肆莫名有些忐忑。
……
薄雁栖倒也没有生气,他只是出去处理蒋鸿鹄的事情去了。
当然,祁肆今天作的死他也都记在心里,等这小坏蛋好了以后,再慢慢算账。
薄雁栖没有回现场,白寒洲那边一直在实时汇报现场的情况。
“三爷,蒋鸿鹄要给他放回去吗?”白寒洲在电话里问薄雁栖。
按照现在的情况,其实还不太适合动蒋鸿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