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现在整个房子里只有白寒洲跟黎桉两个人,而黎桉还是个什么都看不见的瞎子。
所以白寒洲的眼神更加肆无忌惮。
见黎桉迟迟给不出答案,白寒洲追问道:“怎么?这个问题这么难回答吗?”
黎桉不说话,眉头紧蹙。
手上又用力挣扎了两下,试图挣脱白寒洲的桎梏。
明明以前白寒洲根本打不过他,可是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因为之前受的伤太重,伤到了根本?还是白寒洲背着他偷偷锻炼去了?他竟然挣脱不掉。
不仅在力气方面黎桉感觉到自己渐渐比不过白寒洲,就连拳脚上,他现在也鲜少在白寒洲手底下讨到好。
这么想着,黎桉心情更是烦躁。
张嘴就准备破口大骂,反正也挣脱不掉,以他对白寒洲的了解,这人也不可能轻易放过他,干脆死磕到底得了。
只是这嘴才刚张开,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完整的字,就被一道温软的力度堵得严严实实。
“唔!”
黎桉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愕,可惜眼底依旧是一片空茫。
什、什么东西?!
嘴里塞进了陌生的东西,黎桉好半晌回不过神来,思索不出来嘴里的东西是什么?
可是仔细一琢磨,好像又清楚明白那到底是什么。
只是脑子现在浆糊的厉害,忘记了怎么思考。
许久之后,黎桉听到白寒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桉桉,抱歉,我忍不了了。”
什么?忍什么?什么忍不了?
黎桉不太明白白寒洲的意思,只是觉得胸腔有些疼,像是火焰灼烧一般,他忍不住大口大口呼吸着冰凉的空气,企图平息这灼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