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基地一时只剩下棕发男子的哀嚎:“不要啊!社长——!”
宋轻韵跟着进到一间书房,里面墙壁上装订着许多图片,像是梳理出来的关系网。
这是她第一次接触梁宥津的职业。
她盯着墙上像极了机密的标记人物,好奇道:“这些是我能看的吗?”
“不能。”
男人的答案果断。
宋轻韵惊吓道:“可我已经看了怎么办?”
岂不是窥探到职业机密了?
梁宥津缓缓逼近她,眸光幽深:“那就永远都不能背叛我。”
“否则……”
宋轻韵捂住男人的嘴唇,阻止他说出恐吓的话:“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很忙的,没空背叛你!”
男人轻笑,就着她的手心亲了一下。
宋轻韵触电般缩回手,清咳了一声回归正题:“你说要给我看的东西呢?”
梁宥津将办公椅推到她面前,调出电脑上的资料:“坐着。”
她坐在主位上,面前的屏幕正显示着德国发生的事件详细调查,时间线甚至能确切到几时几分,其中包括她误食的避孕药,也是同个人在背后算计。
所有的计划周密的几乎滴水不漏,可仍旧禁不起顶尖侦探社的调查,好笑的是,对方委托隐藏行迹的人,不巧还是梁宥津手底下的人。
在这样强大的信息网中,一切无处遁形。
宋轻韵好像终于理解,梁宥津在看梁家那些人明暗交锋时,眼中流露的不屑和厌倦。
和看跳梁小丑无异。
小主,
宋轻韵蹙眉:“现在还不能动这个人。”
“聪明。”
梁宥津夸她,永绝后患的唯一办法就是斩草除根,而现在具备的条件还不够。
宋轻韵转过椅子面对着他:“我怎么觉得,梁先生似乎也不是很需要那些所谓的家族资产?”
就她现在可见的,金钱与梁宥津所拥有的权势相比,堪称渺小。
如果说名门权贵的资源,财富,权势令人望尘莫及,那么梁宥津掌控的无疑是那些人的命脉。
男人眸色清冷:“可惜那些野种不配。”
血统不正又贪得无厌的脏东西,碍眼的很。
宋轻韵不由得问道:“那你是不是也知道是谁给梁爷爷下毒?”
在梁宥津沉默的那瞬,宋轻韵心中已经明白了,她快速捂住耳朵说道:“你知道就行,别告诉我。”
她可不想摊上无端的麻烦。
梁宥津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最不可能的,就是答案。”
宋轻韵侧过脸:“你???”
“笨蛋。”男人揉着她红色的发丝,“哥哥在你心里那么坏吗?”
宋轻韵嗤笑:“坏。”
此前她就怀疑过梁宥津,亲眼目睹他在德国的势力布局后,嫌疑自然随之增加。
宋轻韵在心里琢磨着男人刚才说的话,最不可能的人……
“难道是……!”
宋轻韵猛然看向身边的梁宥津,试图从他的眼中得到确定自己的猜想。
男人眼睫微煽,轻点头。
“Surprise。”
宋轻韵两眼一黑:“你们梁家的人真的有病!”
她气愤的瞪着梁宥津:“你之前看我是不是就和看那些人一样,愚蠢至极?”
梁宥津单手把女人从办公椅上抱起来,放坐在手臂上,亲上那抹红唇。
“瞎想什么呢?”
忽然被抱起来的宋轻韵紧搂住他的脖颈,慌张道:“你身上的伤……”
“在另一边。”
她悬着的心放下些,趴在男人肩上,新奇的近距离看着梁宥津耳后纹的那只黑蝴蝶。
柔软的指尖轻抚上那片皮肤,感受它的纹理,起伏。
“什么时候纹的啊?”
“七年前。”
“为什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