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宥津摸了摸她的脑袋:“社内有任务需要处理,我待会就要去出差,具体要多少天才能回来还不确定。”
看着男人眼中不舍的情绪,宋轻韵怔了一瞬。
这段时间他们几乎是没有长时间的分开过,每天都能见面,接触。
听到梁宥津突然要出差,或许还可能长期不回家,宋轻韵低着脸,紧咬着唇,内心难掩不住的……
窃喜。
yes!梁宥津终于要不在家了!
美好的‘单身’生活,她来了!
光是想想,宋轻韵内心简直要乐开花,差点直接笑出声。
宋轻韵压抑着心中快要掩藏不住的喜悦,强装乖巧。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放心去吧。”
梁宥津沉沉道:“执行保密任务期间,通讯设备大概率会联系不上,有时间的话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这话落在宋轻韵的耳朵里,立马在脑海里进行了一遍中译中。
联系不上,那就是没人查岗?yes!
宋轻韵唇角的弧度比ak还难压。
刚才还嫌梁宥津太清闲,现在好了,人忙起来没她什么事了。
梁宥津看她憋着笑的表情,无奈失笑。
“想笑就笑吧。”
宋轻韵没忍住笑了出声,随后赶紧抿住唇,狡辩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为你的事业感到高兴。”
男人俯身捏了捏她的脸:“知道了bb。”
“会想我吗?”
宋轻韵赶紧点了点头。
人都马上要去出差了,她主打一个能屈能伸,情绪价值拉到梁宥津满意为止。
梁宥津亲了亲她的额头,不管刚才的答案是不是发自宋轻韵的内心,她肯花心思哄他,这也够了。
房门被敲响,周劲的声音传进来:“三爷,该出发了。”
梁宥津用力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才把人松开,拿起西服外套往外走去。
宋轻韵看着渐远的背影,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刚才的开心在心中荡然无存。
巨大的落差感袭来,几乎要压倒她。
宋轻韵晃了晃脑袋,一定是还没睡醒。
城南山庄。
一辆吉普车驶入四处养满蛇的小院。
周劲从驾驶位下来,快步往小院里面的草木搭建的房子走去,梁宥津坐在车上静静地等候着。
周劲走到床边,看着正在装睡的男人:“邵先生,三爷找您。”
邵家臣一听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压根不愿意醒来。
本来躲进山里就是想图个清静,后来莫名摊上帮梁宥津养蛇的差事,已经很烦人了。
况且他一点都不想和有对象的人接触,烦人。
周劲知道他醒着,接着说道:“三爷这次去京北有很重要的事,必须要人在明面上打掩护,邵先生务必要去一趟。”
听到要去京北,邵家臣眉间微蹙,依旧懒懒散散的躺着,连眼睛都没睁一下。
“不去。”
他一个躲在山里疗情伤的人,梁宥津也真忍心利用。
更何况,梁宥津都没来,一个周劲还想请动他?
周劲拿他没办法,只好出去找梁宥津。
“三爷,邵先生非常不愿意。”
这半年以来,邵家臣都是这样要死不活的状态,除了待在山上种种地,养养蛇,哪也不去。
曾经的风流公子,如今只觉得女人会影响他耕地的速度。
坐在车上的男人微微蹙眉,冷冷的眉眼间有些不耐烦。
梁宥津雷厉风行的下车,漆黑高大的身影走进房屋内,他一手把躺在床上睡觉的男人拽了起来。
邵家臣吓一大跳,看见眼前的人,不满的说道:
“干嘛呀哥,梦到关键时候呢!”
一直以来,邵家和梁家生意来往颇多,邵家臣认识梁宥津的时间也非常早,小时候就玩在一块,男生之间少不了打架,而邵家臣就是被梁宥津打服的。
从十一岁起的一声哥,就喊到现在。
梁宥津对他来说,简直堪比血脉压制。
梁宥津冷眼扫过他:“还要我请你?”
邵家臣很是不堪回首的说:“你知道让我去京北那个地方意味着什么吗?”
那可是他爱而不得,暗恋破裂的伤心地!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去了!
梁宥津:“意味着让你去京北。”
邵家臣:“……”
听君一席话,宛若听君一席话。
“哥,你就别为难我了,我在这种地种的好好的,商业上的事都忘光了。你社内有那么多人你不用,找我不是自找麻烦吗?”
梁宥津不屑的笑:“你以为我想找你?”
“你家里出事了你知不知道,再睡下去,就等着邵家被京北市场踢出局。”
他没说话,不敢相信集团内部怎么会出现如此大的危机,现在应对起来必然焦头烂额。
梁宥津:“有人泄露了企业内部机密,找不出那个人,邵家随时会处于风口浪尖,到时候媒体掘地三尺也会把你这位继承人找出来,你还想在这里安心种地,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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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把衣服穿了。”
梁宥津的语气不容置疑,邵家臣完全相信他现在不起来的话,站在他床边的男人会直接让周劲把他连人带被子打包丢上车。
周劲将手里装着身西服的礼袋递给他:“邵先生,请换一下正装。”
邵家臣一把扯过:“知道了知道了。”
“给你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