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外套下摆的内侧,还有一抹泛红的咬印。
梁宥津伸手去触她:“还疼吗?”
“你说呢?!”宋轻韵拍掉他的手,忍不住骂。
“疯狗!”
这个牙印是怎么来的,宋轻韵清晰的记得。
她昨天醉的昏天黑地,不管梁宥津做什么,她自然没有办法给任何回应。
感到无趣的男人,就用这样的办法,让她醒酒。
清醒的,配合他。
宋轻韵一度怀疑,这确定是当初那个说不需要夫妻生活的梁宥津?
自从说完那句话之后,梁宥津又有哪天是真正做到了的,就连现在出差也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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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轻韵故意讽刺道:“梁先生当初的态度可不是这样的。”
当时她还因为梁宥津态度淡漠而有些生气,毕竟这么带劲的老公放在家里只能看,不可亵玩,实属有些可惜。
谁知道现在局面两极反转,快要承受不住的,竟然变成了她自己。
梁宥津吐出口中淡淡的薄雾:“当初眼瞎。”
“……”
宋轻韵猝不及防的咳了一声,没想到梁宥津对自己说话也这么狠。
其实她不知道,男人从一开始就无法拒绝她,只不过内心的那点胜负欲让梁宥津不肯就那么让她得逞,现在,彻底选择沉落。
宋轻韵坐在他旁边,手里无聊的把玩着梁宥津的烟盒。
“昨天出了那样的事,你来京北的行程是不是算泄露了?”
作为私人侦探,尤其是像梁宥津这种为顶层商业人士做调查的,行程和身份都是需要严格保密。
宋轻韵看着手里的那盒烟,当初她在江南被陌生男人没收的烟,也是这个。
对方看起来神秘极了。
只是时间太久,那天的相遇匆忙,她已经快要记不清当时的感觉,但那一定是她人生中特别的相遇。
而她还未察觉,她对梁宥津的亲近,是那么的自然而熟悉。
梁宥津摘下唇边的烟,说道:“不是什么大事。”
烟雾在男人眼前缭绕,他眉眼轻眯,视线悄然的停留在宋轻韵拿着烟盒的手上。
他的宝贝在想些什么?
当着他的面想七年前的那个男人吗?
虽然明知道两者都是他,可梁宥津眉间还是有些沉闷。
他在等她认出的那一天。
梁宥津一手把人抱到腿上,宋轻韵不敢挣扎,生怕男人指间还在燃烧的香烟会烫到她。
梁宥津将距离把控的刚好,在她耳旁说道:“以后不要再喝那么多酒了,我会担心。”
“嗯。”她轻点头。
父亲掌管公司多年,依然有很多股东支持,现在宋氏内部陷入内斗,股价市场深受影响,她只是想尽快解决这样的局面。回想下来,确实是太心急了。
男人指腹抚着她的下巴:“有想我吗?”
他不过是离开一天,只要有片刻的空闲,脑海中就被宋轻韵全部占据。
以至于得知宋轻韵也在京北出差后,不惜放弃休息时间,也要连夜从城市另一边开车过来见她。
宋轻韵低着脑袋,说没有想过,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只是她有些不太愿意承认。
在宋轻韵心里,感情过度依赖他人是一种非常危险的行为。
她害怕失望,害怕对方无法回应,连父女之情都会变质,更何况其他感情呢?她在家人之间的亲密关系中,输的彻彻底底。
梁宥津看出女人的顾虑,他将手中剩余的烟摁进烟灰缸中,挑起那张娇贵的脸。
他认真的喊着她的名字。
“宋轻韵。”
“我不会让你输。”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眸色复杂。
梁宥津不止一次态度坚定的选择她,站在她这边。
说不动容是假的。
宋轻韵俯身在他耳边轻语:“想了。”
男人眼尾轻挑,宋轻韵心里竟感觉到莫名的成就感。
原来男人真的这么好哄。
她忽然笑:“梁先生表现的这么深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暗恋我多少年了。”
从小在港圈长大的宋轻韵明白,许多上流社会的已婚男士,都喜欢给自己营造出家庭美满的爱妻人设,这是他们登上主流媒体的一记必杀技。
然而绝大多数私下该怎么玩依旧怎么玩,可和梁宥津婚后相处这么久以来,他在外看着薄情寡欲的很。
就连两人之前在会所包厢里碰见,梁宥津也不过是和一群男人在喝酒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