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淑清,手里还拎着大包小包。
“你姐来你不说一声?”
许可又给了夏康凯一脚。
夏康凯一脸委屈:
“她就问了我一句在干嘛,我回了她,她也没再说话啊……”
许可推开阳台的侧门,快步走出去接过夏淑清手中的东西,笑道:
“挺会卡点啊,我们刚要开饭。”
夏淑清白了许可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晚点再跟你算账。”
进门的瞬间,夏淑清的脸由阴转晴,笑盈盈的对许妈妈喊道:
“阿姨,我又来吃饭啦。”
许妈妈见状赶紧丢下围裙迎过来,看着许可手中拎的袋子,眉头一皱,假装生气的责备道:
“小清,以后再来不许买东西,再这样就不让你来吃饭了。”
小主,
“哪有啊阿姨,我想着你从店里回来时间紧,做饭来不及,就买了点过来一起吃嘛。”
夏淑清的语气中竟隐隐夹杂着一股撒娇的味道。
许可吐了吐舌头,把装有餐盒的两个袋子放在了餐桌上,其他的则放上了餐边柜。
随着众人落座,房子里充斥着温馨融洽的欢声笑语。
许可也有一句没一句引导着各种话题,生怕有人去提中午饭局上定亲的荒唐事。
与此同时的T国M市,也正值晚饭时间。
但是江大春已经两天水米没打牙了。
身上还有隐隐的痛觉传来,可江大春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
双手可能已经坏死了吧,木涨涨的,没有任何知觉。
这是一个两米见方的巨型铁笼,江大春双手高高举过头顶,被麻绳紧紧捆在铁笼顶端手臂粗的铁管子上。
双脚用力踮起的话,脚尖勉强能碰触地面。
刚被绑起来的时候,江大春还是努力踮脚减缓手腕处的疼痛的,直到昨天下午,不断地有人进来,抡起皮鞭棍棒就抽。
随着身上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雪白臃肿的皮肤出现一道道的淤青,或者绽开的裂痕。
没有审讯,没有交流,只有毒打。
这种折磨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停止,再然后就没人过来了。
铁笼是露天的,东南亚特有的湿热天气让江大春一度进入脱水昏迷。
但是将军显然不想让江大春如此痛快的死去,因为同样被挂在铁笼顶端的,还有一瓶瓶的静脉注射液。
注射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