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钟泪如雨下。
皇上则道:“南晚钟,你当真要与陆戈林和离,不后悔吗?”
“臣妇永不后悔。”
皇帝听罢,便道:“陆戈林,罚你俸禄半年,你竟然如此伤一个烈性女子的心。”
陆戈林脑子里充满了问号,这皇帝莫不是趁火打劫,想要借机刁难他?他打死也不信。如今南晚钟彻底离开了,他们这府中还有什么呢?无非是一个空壳子罢了。
皇帝看了一会儿热闹后,也随之离去。他的侄女郡主像个跟屁虫一样,屁颠屁颠地跟着他的叔叔走了。
南晚钟却转头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神幽暗,没有丝毫移动。
她回到了将军府,可一回到将军府就听到了一个噩耗——原来是她的亲爹南慕霖卧病在床,快要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南晚钟的嘴角差点没有绷住。
差点就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来。
太好了!
南慕霖可能是被掏空了身子。
整个人病恹恹的。
南晚钟一直强忍着自己即将露出的笑意。在一旁的男人,眼睛里不由得闪过一丝诡异,冲她说道:“节哀顺变。”“多谢南溪国太子的关心。”南晚钟紧紧地咬着唇瓣,一字一句地说道。
她和离净年并排走时,身后跑来一个男人竟然是那神情狼狈的陆戈林。
“晚晚,我深知无论如今我说什么,都难以获得你的原谅。但是,请你慎重考虑,府中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谁稀罕去他的武宁府!
南晚钟狠狠地点了点头,紧接着,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怒骂道:“你真让我恶心,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随后,南晚钟将之前的那群乞丐全都扔进了武宁伯府。
这是她送给陆戈林的最后一份“大礼”,而后毅然决然地和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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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将军府后,南慕霖躺在床上,病入膏肓,一旁是钟青菊在悉心照料着他。
南晚钟望着钟青菊,钟青菊见到南晚钟到来,急忙跪下,抽泣着说道:“晚晚,你终于来了!你爹他恐怕不行了,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今天他一个劲儿地吐血。他原本身子骨就不好,现在更是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南慕霖的身子骨一直都不太好,如今更是每况愈下。
“晚晚,你快去看看他吧!”钟青菊哭得稀里哗啦,仿佛天塌地陷。南慕霖的突然病倒,让她六神无主,犹如失去了主心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