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亓的话中都带着一股刺儿。
直愣愣地怼着离净年,眼睛里闪烁着吸血的光芒。
而离净年唇枪舌战也并不多让。
“即使是单相思,也总比天狼国太子不知道什么是相思才好。本皇子说的对吗?天狼国太子,一个连心都失去的人,你说怎么知道是相思?”
离净年静静地望着面前的男人,眼睛里划过若有若无的深邃光芒。
而耶律亓他拿着茶杯的手猛地一紧,将那茶杯捏得粉碎,血流如注。一抹血便掉落在棋盘之上
。皇帝吓了一跳,刚才耶律亓和离净年他们的唇枪舌剑他也听到了。
这二人斗得天昏地暗,他岂敢插话,生怕对方的怒火牵连到他身上。不知为何,二人气势如惊涛骇浪般汹涌澎湃,甚至比他这位一国之君的气势还要强上几分。
明明他们没有称帝,却让老皇帝心中异常不悦,
这两人分明是在当着他的面打他的脸。
此刻,老皇帝望着二人,嘴角挂着虚伪的笑容,只是夸赞着二人年轻有为以及气势非凡。
终于送走了客人,二人并肩而行,而老皇帝却是叩动着白子,那只属于帝王的白子,已被他摩挲得有些年头了。
“查一下,耶律亓何时见到南晚钟的?他和南晚钟之间发生了什么?看来皇朕是要好好敲打一下这个南晚钟了。”
为何耶律亓忽然提到南晚钟?
太监是个善于察言观色之人,见到皇帝脸色异常不悦,看起来心情非常不好,便斗胆问道:“皇上,您今日要去折磨那南思语吗?”
那“贱人”二字,到了嘴边,皇帝却没有说出来,而是说了一半便停下了。他的眼睛里只有一片冷光,忽然就拂袖大步流星地向那个宫殿走去。
皇帝的偏殿之内,南思语被人给抬了进来。她的眼睛里只有一片冷意和恐惧,她知道皇帝又要折磨她了,
这让南思语心里异常难受。
而且在折磨她之后,皇帝会给她下一些药,让她无法怀上他的孩子。不仅如此,还会让诸多太监为她清洗身子,这样的耻辱,是南思语从未经历过的。
曾经,她也是个被娇养的主儿,为何会变成这样?
南思语心思百转千回,看着皇帝,他的面容异常冷峻。
南思语伸出手,放在皇帝的胸膛之上。这一次,她决定要主动出击。而不是被皇帝侮辱着,她一定会狠狠地扇南晚钟的脸。
她温柔浅浅的声音在皇帝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