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柳云嫣毫不隐晦自己对眼前人的杀意。

“那我凭什么告诉你？”玄辞冷冷说道。

“知道你不会回答，就想借机揍你一顿，”柳云嫣一脚踹了过去，觉得不解气，又狠狠的送了他几脚。

玄辞痛苦的蜷缩在那里，即使身上在疼痛，也是咬牙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是个硬骨头，”如果不是敌人的话，慕思羽都有些佩服他了，说完也不忘赠送他两脚。

“你在天元先是和太子达成了共识，紧接着又与穆亲王合作，那接下来，你究竟还会和谁合作呢，或者你们已经在合作了呢？”柳云嫣有些好奇的问道。

“哼，柳云嫣你不是能耐很大吗？那就去查吧，等你查出来不就知道了？”玄辞怎么可能会告诉她。

“也对，”柳云嫣趁他说话的时候，弹进他嘴里一颗药，玄辞一时没防备，直接咽了下去。

“你刚才给我吃的什么？”玄辞惊恐的看着柳云嫣。

“普通的丹药，怕你累着，给你补身子用的，”柳云嫣道，“以后你要是听话，每个月都给你补身子。”

“你……，”玄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给自己下了毒药，“柳云嫣你真的太悲卑鄙了，居然趁我不注意给我下药，”他试图调动内力将那枚药丸吐出来，结果一动用内力，全身像被针扎过一样，甚至呼吸都是疼的。

“比不过你，”柳云嫣目的达到，不再搭理他，走到阿婆面前，“你当年是不是曾经威胁过你的大女儿？”

阿婆外表虽然变年轻，但内外仍然是个六七十的老太婆，此时听到柳云嫣询问，抬起浑浊的眼睛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那我说些你能听懂的，”柳云嫣慢慢蹲下身子，直视着她，“你让人威胁你那位未婚生女的女儿，让她在青楼之中替你打探情报，否则就杀掉她的女儿，是也不是？”

这是柳云嫣后来想通的，明明那女人看苏南鸢的眼神是不一样的，为何还要做那么多伤自己女儿心的事？思来想去，恐怕也只有一个答案了，那就是她被威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