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岱施展了两个阵法把朱永康和余颜儿单独隔开了,两人就在毫他人接触下被带到了一处房前。
安水镇镇长和他的守卫也跟着来了。
涂月丝看着面前破败的屋舍道:“就是这了。”
涂月丝推开门,木头腐败的气息传来,屋里全是灰尘和臭气,都是修士了居然连一张洁净符都不愿使用,让自己待在如此肮脏的地方。
朱永康迷迷糊糊看向前方道:“这不是我的屋子吗?”,他大吼出声。
大家心下了然,但谁也没理他。
涂月丝装模作样的把罗盘拿出来拔了两下,来到院落一处树下道:“就是这了。”
他看向周围道:“哪位修士愿意帮我挖一下。”,他毕竟余颜儿师兄,浅浅避一下嫌。
一个修士道:“我来。”,看衣着是太玄宗的弟子。
他是土灵根,压根不用土锹挖,只是一施咒语,这土便和水一样飘落在两边,里面当真有个小盒子。
那人拿起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在众人目光下,一个黄色镂空戒指就在里面,众人惊到倒吸一口气,这余颜儿真是被冤枉的,这下北岱还能放过安水镇吗?怕是连太偶宗也不会放过吧。
众人盯着安水镇镇长,安水镇镇长现在是真正的汗流浃背了。
余颜儿故意拖着自己的手铐让它暴露在大众目光中,但面上还是端庄道:“朱修士怕是喝酒把脑子喝坏了,自己藏的传家宝也忘记了。”
有些镇上居民也在搭腔道:
“这朱永康确实老喝酒。”
“确实,我都老见不到他清醒的样子。”
“这下好,人女修刚到安水镇就被我们污蔑了,还受了这么长时间的苦。这日后人家怎么看我们安水镇啊?”
朱永康反应不过来,他只知道事情不是他预想的那样,他吼叫道:“我赌博赌的家底都散了,我哪来的传家宝,这不是我的东西。”
在场的都是明白人,这话一出谁不知道余颜儿这是招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