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它的双耳及其它部位都受到了严重的摧残。
狼狈逃窜的模样,让它的脸面全部丢光。重要器官受了重伤,让它无法运气发功、施行法术。
它现在变成了一坨废物,心情沮丧到了极点,精神彻底崩溃。
身体上剧烈的疼痛,加上心理上巨大的刺激,导致它的整个身心完全扭曲变形。
它需要把满腔的恼怒愤懑,像火山爆发一样发泄出来。
“讷讷讷讷,来‘人’啦!”鹰妖精a歇斯底里地喊道。
从它宽敞的巢窠边立即飞来两名妖鹰侍卫,“讷讷讷讷,报告主子,我们来了。”
“讷讷讷讷,你们这些废物!赶紧给我跪下,爬到我的面前!”鹰妖精a怒目圆瞪,变态而威严地命令道。
两名妖鹰侍卫当即跪下,一边爬行,一边说道,“讷讷讷讷,报告主子,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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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靠近,鹰妖精a就一跃而起,用锐利的双爪插进了两个妖鹰侍卫的背部。
它口干舌燥、饥渴难耐,迫切需要水的滋润。
于是,它用同样锐利的喙,疯狂地啄开了一只妖鹰侍卫的咽喉和血管,贪婪地吸吮起来。
这只吸完了,它又用同样残忍的办法,将另一只妖鹰侍卫的血水全部饮干。
鹰妖精a将两只妖鹰侍卫的尸体使劲一甩,“嘶嘶啦啦”地落到了树下。
它似乎并不满足,仍在巢窠里狂躁地上窜下跳,“讷讷讷讷,来‘人’啦!”
又有两个妖鹰侍卫胆战心惊地飞了过来,“讷讷讷讷,报告主子,我们来了。”
两个妖鹰侍卫的脚爪还没有落地,鹰妖精a就急不可耐地将它们抓住。
也是可怜,这两个无辜的妖鹰侍卫,又是无缘无故地遭到了同样的命运。
吸吮完它们的鲜血,鹰妖精a还在那里大叫,“讷讷讷讷,来‘人’啦!”
可是,身边十多名妖鹰侍卫被这种血腥的场面吓得魂飞魄散,谁也不愿意白白送死。
一名妖鹰侍卫轻轻召唤了一声,“讷讷讷讷,弟兄们,我们赶紧另投新的主子。不然的话,小命不保。”
另一名妖鹰侍卫随声附和,“讷讷讷讷,弟兄们,快走!否则就来不及了。”
随着一阵“噗棱噗棱”振动翅膀的声音,所有的妖鹰侍卫全都逃离得干干净净。
“讷讷讷讷,来‘人’啦!来‘人’啦!”鹰妖精a还在那里蹦蹦跳跳、疯疯癫癫地大叫。
叫了半天也没“人”搭理它。
的确听不下去了,它最爱的宠妃冒着生命危险,慢慢腾腾地飞了过来。
鹰妖精a又象猛虎扑食一样,一把将宠妃抓住,又准备吸吮它的鲜血。
宠妃大惊失色,用震耳欲聋的声音喊道,“讷讷讷讷,老公!住口!”
仅存的一丢丢正常心理似乎被唤醒了,鹰妖精a停住了准备撕咬的喙,“讷讷讷讷,你是谁?”
“讷讷讷讷,讨厌。”宠妃撒了一回娇。
它知道鹰妖精a最喜欢自己这个样子,“你连最宠爱的宝宝也忘了不成?”
鹰妖精a细细地瞧了瞧,朦朦胧胧地说道,“讷讷讷讷,好像见过。你有什么事情啊?”
“讷讷讷讷,老公,你要冷静下来。”宠妃挑最重要的问题说,“不然的话,你的妻妾都会逃跑,给你戴好多好多的绿帽子。”
“讷讷讷讷,我不要绿帽子!我不要绿帽子!”鹰妖精a又显得狂躁起来。
宠妃用自己的喙触碰了一下鹰妖精a的喙,以示亲昵,“讷讷讷讷,老公,你躺下不要说话,就不会戴绿帽子了。”
鹰妖精a这才像雏鸟一样,听话地平息下来。
它想:我一定要治愈自己的创伤,找温、栾那对狗男女报仇!
宠妃离开后,揺头叹气,自言自语地说道,“讷讷讷讷,诶!老公已伤成这个样子,温、栾二人如果再来袭击,我们该怎么办啰?”
它觉得大厦摇摇欲坠,有了重找老公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