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就知道了。”
好吧,听董师傅这么说,赵东平也就不再问。
下午下班回到家,他直接来到后院,进了堂屋。
赵东平把家里冬天过冬的煤,准备的足足的,爷奶的屋里,白天基本都不断火,一家人没事都会在这个屋里待着。
赵东平把手里的羊肉递给杨喜妹,“妈,天冷了,炖点羊汤喝,暖和。”
杨喜妹已经麻木了,说了儿子也不听,该买还是买,而且每个月还给她交钱。
儿子说他能搞点副业赚外快,帮人做酒席,人家不仅给钱,还给吃的……叫她别担心家里的生活!
杨喜妹听了后也就不再说啥,看着三个孩子气色越来越好,身上还都长了肉,她心里也很高兴。
“行,那跟萝卜一块炖吧?”
“行,妈,你把东西准备好,等会儿我来炖。”
杨喜妹知道儿子做饭好吃,也就没有反对,她把该洗的,该切的都弄好,赵东平上手就能做。
赵东平脱鞋上了炕,坐到奶奶身边,看她在裁布做棉鞋。
“奶,你眼睛不好就别做了,咱们冬天的鞋够穿了。”
赵奶奶头也没抬继续做活,眼睛上还戴着个老花镜。
这是赵东平在空间里找的,挑了好几个度数才合适。
“不做鞋奶奶能做啥呀……今年鞋是够了,可来年不还得穿么!”
得,赵东平不说了。
老人在农村生活了大半辈子,冷不叮来城里生活不习惯,觉得啥活不干,浑身闲的五脊六兽的。
赵东平领着赵爷爷,到胡同口大爷们下象棋的地方,每人给散了根烟,让他们玩的时候带上赵爷爷。
结果,爷爷说跟他们玩不到一块去。
他又不会下象棋,聊天的时候,他也插不上嘴,坐在旁边跟个二傻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