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南音直觉他是在说谎,但别人内心的真正想法和她无关,她也不想去探究什么。
所以就直接跳开了这个话题。
坐到贺海铭的小轿车上,商南音才问起徐长河的事:“那个文丽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贺海铭道:“我之前受你嘱托,有派下属一直暗中跟踪文丽,之前我有跟你提过,文丽有一个赌鬼老爸。”
“这次过年的时候,他老爸被赌场里的人设了局,欠下了二十万的天价债务,现在他们家偿还不起,就把主意打到了徐长河的头上。”
“徐长河这人的性格,我不说你也了解,他把自己的钱财看管得很严,所以文丽想从他身上抠一些小恩小惠是可以的,但要想大富大贵,那她就是在做梦。”
“所以,一开始文丽的计划,是催促徐长河和她早点结婚,这样徐长河赚的钱就是他们夫妻的共同财产,他们家出事,徐长河也不能置之不理。”
“但是,她足足催促了有两个月,徐长河觉得现在还是应该以事业为主,完全不为所动。”
“文家那边债主又催得紧,我有接到线人的消息,说是文家人打算,要是徐长河再不答应结婚的话,他们很可能会想办法绑架人。”
整件事商南音还是觉得有点蹊跷,反正都是图钱财,直接绑架不就完了吗,为什么非得走到结婚那一步?
就算是结婚,徐长河也未必肯把钱交给文丽保管吧。
再说了,文家人欠了这么多钱,徐长河是傻了才会替他们还债。
商南音说出自己的疑惑:“文家人又怎么能够确定只要他们结婚,就一定能把徐长河的钱给弄到手呢?”
贺海铭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那你要不要来猜猜,他们为什么会那么信心十足。”
商南音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其实他们的真正打算是,让文丽和徐长河结婚,再趁机给徐长河制造一个意外事件,让他身亡,然后继承他的遗产。”
“这样做可比绑架徐长河,威胁他家里人给钱,安全可靠得多。”
说不定从一开始,那文丽就是冲着这个目的来的,她根本就是想置徐长河于死地。
贺海铭赞赏的看了商南音一眼:“聪明,文家人确实是这样打算的,不管他们最终会采取什么样的方案,如今徐长河都有生命危险,所以我才会把你叫过来,看这件事该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