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躺在沙发上喝酒的埃米尔神色淡淡地瞧着落地窗外极具挑逗的舞蹈表演,紫蓝色的眸子空洞又冰冷。

闻言他转头对罗切斯笑笑,“没事,今晚的事情还挺有趣,难得看到波克捷这样发火。”

罗切斯坐下后干掉一杯冰拧酒,心里的郁气随着冰爽劲辣的酒液发散了不少。

“最近他忙着南边的生意,你又不常在这边,波克迪那小子没人管束就可着劲的折腾。”

“连艾登瑞琳都敢带出来玩,真是胆大包天,也难怪波克捷杀子的心都有了。”

“对了,波克捷人呢?不是下来了吗?”

埃米尔伸手指了指房间左边一扇门,“生继承人。”

罗切斯嘴角抽了抽,问埃米尔,“今天你怎么会帮艾登瑞琳说话。”

埃米尔道:“罗伦黛尔对我有些怀疑。另外艾登瑞琳的情况一查便知,我说两句便能和你们划清界限不是挺好。”

罗切斯点点头,“可惜花场和赌场还是被罗伦黛尔注意到了,不知后续她会不会管。”

“据我所知梅德斯这两块被管理得很严格,税收高要求多。花娘和赌官都得办证,写进档案。”

“而且高利贷、夜奴拍卖,药物售卖这类事情都不被允许,就连情趣表演和艳舞也不能在公众场合出现。”

埃米尔咂了咂嘴,“真无趣。”

“我之前去过梅德斯,除了私人聚会那边是挺素净的。不得不说她和罗伦索真有些本事……要知道那边以前可比萨达拉混乱多了。”

罗切斯点头,“现在都被省府管制了,利润也低。”

说到这里他想起个事情,“我今晚本来打算把艾登瑞琳弄死在警卫厅牢里的,结果罗伦黛尔把她带走了。”

埃米尔晃了晃杯子里橙黄的酒液,“放心,她说不出什么的,我刚才给了她散灵丹的解药顺便做了点手脚。”

“况且她迟早要死,明天全兰泽都会知道艾登的长女没死,必然会给罗伦黛尔带来压力,”

“这就好。”罗切斯松了一口气,不然他还得冒着极大的风险出手。

两人正谈到这里,房间里另一扇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