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其他同事纷纷围了过来,有的帮忙报警,有的指责傅太太犯法了,限制公民人身自由。
在N市猖狂惯了的傅太太无所畏惧:“我管教自己女儿,犯得哪门子法!”
“我是为她好!我带我女儿回家,催她结婚有错么!”
窦莎反驳:“她才21岁,您催得是不是有点早了!谁家好人这么早就结婚!”
傅太太持续性无视窦莎:
“我女儿将来结婚的对象,家里必须得有五个保姆专门照顾她一个人,请问,你们这些臭打工的,谁家有这个条件?”
“她在这里上班,除了浪费时间,意义何在?”
看到自己妈妈这么闹,这么不留情面地羞辱大家,傅榴樱心都凉了。
真的好丢脸。
这基本宣告她在公司里已经社死了,她没有脸再见各位同事。
可是这是她亲妈,这是家庭内部矛盾,就是警察来了,大概也只能是和稀泥。
即使大门关着,没法出去,两个保镖也是死死的拉着傅榴樱的胳膊,她没有任何逃走的可能。
一股深深的绝望涌上心头,傅榴樱唯一能做的,只有默默流泪。
小桑帮窦莎把手机捡起来,还好,只是手机壳碎了,其他都没伤着。
傅太太命令窦莎:“把门打开!”
“我可以把门打开,”窦莎用湿纸巾仔细地擦着手机屏幕:“但太太您得把您女儿欠公司的钱还上。”
听到这里,傅榴樱止住了哭,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还欠公司的钱。
“是这样的傅太太,”窦莎擦完手机之后又掏出小镜子照了照,整理了一下鬓边被傅太太打乱的头发。
“您女儿签的劳动合同上写着,如果想要离职的话得提前一个月通知公司,好让人事去招聘新的员工来交接,您这么突然地把人带走,我们很难办。”
傅太太一辈子都没上过班,她哪里知道这些。
窦莎从人事部的同事手里接过傅小姐的劳动合同,边看边摇头:
“不好办呐,您要是想带走女儿,得赔我们很多钱。”
“今天不交钱就把人带走,我们公司的法务会对您和您女儿提起诉讼。”
其实,李铮这个公司还在初创期,根本就没有专门的法务。窦莎都是信口胡诌的,反正身边的同事也不会戳穿她这个老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