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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铮抓住窦莎的手，往自己胸口揉了半天，然后问李蘅：“姐，咱就是说，你带我出去玩，就没有一点亲情的原因么？”

李蘅张了张嘴，顾左右而言它。

她问窦莎：“B市这屋里暖气开得挺大的，空气也太干燥了！”

窦莎红着脸：“谁说不是啊！必须得开着加湿器，要不然感觉自己晚上睡觉前是葡萄，早上醒来就变成葡萄干了。”

“那你皮肤还可以啊，怎么保湿的？”

“多吃水果。”

“什么水果？”

“榴芒。”

“流氓？”

俩人就这么聊起来了，只剩下李铮独自郁闷。

过了一会儿，李蘅的朋友给她打电话，说开车到楼下了。

李蘅起身，准备离开，临走还问窦莎：

“你的星座和MBTI是什么？我要看一下你跟我弟弟的适配度。”

窦莎摇头：“算啦，姐姐，我没素质是我自己的原因，不要连累我的星座和MBTI，星座是无辜的。”

李铮扶着他姐去穿鞋换衣服，送她下楼。

李蘅嘱咐窦莎：

“我自己还有女儿和儿子呢，哪还有功夫管弟弟……以后他就交给你了……反正他又不是我生的。”

窦莎拼命摇头:“姐姐，使不得！他也不是我生的！”

李铮现在的母语是无语。

姐姐最后命令李铮：“过年一定要回家，好么！”

窦莎赞成：“回！”

她想说，烤鸭吃腻了，过年要去吃盐水鸭。

可是窦莎说出来的却是：

“都说出来卖的鸭子可盐可甜，B市的鸭子已经腻了，得试一试N市的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