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求婚都没有她表情郑重。

黎念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

因为她想说的并不仅仅是感谢的话啊。

“你今天那么忙还抽空帮我，”黎念仰脸看他，“连晚会都没看上……”

已经走到寝室门口，路柏川停下步子，“黎念。”

他微微俯身，看着黎念的眼睛，无奈地笑了下，“你怎么知道我没看上？”

黎念怔怔地与他对视，“你、你看了吗？”

“看了一点，”路柏川的语调在静寂的夜色里显得很柔和，“看到你出场才走的。”

他说，“很漂亮。”

没有主语，不知道是在说裙子，还是在说她。

“回去吧，”路柏川后退了几步，“改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