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先生高见,就依洪先生!”多尔衮笑道,随即去安排将领行动。
洪承畴不愧是高智商,他算的真准,果然十月底,杨铭石带着二百多艘金州水师过来了。
杨铭石小心谨慎的进入天津湾,硬是没有发现一艘清军的水师舰船,在海河外来来回回的转了几圈。杨铭石觉得不对劲儿,按道理,这天津港至少要有几百条战船才合理。一条船都没有,说明清军最有了防备,而且还识破金州军的意图。可都来了,也不能白来。于是杨铭石命舰队靠近塘沽炮台,塘沽炮台还是有人的,清军开炮攻击金州水师。还敢打我,金州水师立马摆开阵势,调整好大炮,对着塘沽炮台就是一阵狂轰滥炸,不到一个时辰,将塘沽炮台清扫干净。
杨铭石环顾海河两岸,此时防守的清军四散奔逃,再开炮也无法形成杀伤。杨铭石心里犹豫,到底要不要上岸,再来一波真人杀伤。想想临出发时,豪格交待的,一定要重击天津,对北京的多尔衮形成心理上的恐吓。但是天津目标已经丢了,再攻击已经没有什么效果,这海水水位下降河道变窄,很明显金州的大船进去很危险,有搁浅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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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杨铭石犹豫不决的时候,身边的副将王玉吉说道:“杨统领,我有一个办法,我军派出一队小型剪刀船进入海河,直达天津城下,对天津城进行攻击,用开花弹吓死他们,看他们反应,如果他们败退逃跑,我们就占领天津城!如果他们不跑,我们就打光炮弹,杀伤他们!”
“王将军,你的这主意不错,但是天津城在海河上游二十里处,如果情况有变,我军舰船必然坐遭受损失,回去没有办法向王爷交差啊!”杨铭石不是很谨慎。
“那就这样,我亲自带十条剪刀船进海河去攻击天津城。统领再派人上岸对海河进行监控,这样可以避免清军耍花招儿!”王玉吉道。
“那我们试试!”杨铭石也心动了。
“干一票吧,我们这么远跑来天津,不能不留下点儿什么就要回去了,心有不甘啊!”王玉吉道。
当下两人分工,王玉吉带十二条小型剪刀船一千水师,从海河口向上游而去。杨铭石也派人二千人从海河左岸登陆,沿河向上进行搜索。
不到一个时辰,远处的天津城处就响起了隆隆的炮声,杨铭石知道王玉吉开始攻城了。
上岸的金州军沿岸进行了搜索,一开始也没有发生什么事,但是天津城炮响以后,他们已经向前走四五里路。就在这时,他们发现海河岸边有清军工事的痕迹,因为修工事是金州军常常训练的科目。
不好,有伏兵,带队的吴志葵马上反应过来,马上抬头向天上就打出撤退的信号弹,同时上岸的金州军,马上结阵交替掩护向后撤退。
但是清军肯定不会放他们离开,几千的清军从隐藏的战壕里跃起,这些可是清军精锐中的精锐,白甲兵。
白甲兵探起身就对着金州军放箭,金州军马上开枪进行反击,但是白甲兵放完箭后马上又隐藏进战壕,马上又起身对着金州军放箭。白甲兵大部分可以开弓放连珠箭,而且射程又远,虽然金州军的碎发枪不是盖的,但是经不起白甲兵人多,不一会儿上岸的金州军就损失开始加大!
“快,不要保持阵型,分散全速撤退,”吴志葵又大喝道,但是没有几个人听得见,吴志葵又连发射了几种信号弹,金州军才散开阵型,交替撤退,但是已经伤亡不下百人了。
就在这时,海河右岸埋伏的清军也开始了行动,海河干流河道宽76~280米,两岸堤距100~350米,这个距离对于白甲兵来说,跟本不是问题,这下上岸的金州军惨了,被两边同时夹击。
眼看着金州军被埋伏的清军袭击,杨铭石看的真真切切,但是可用的法子不多,因为海河左岸的清军的战壕都很分散,开炮轰显然是没有效果,而且也有可能伤到自己人。但是右岸的清军可以打击,于是杨铭石命风帆战舰上的大炮向右岸的白甲兵进行火力覆盖重击。
半个时辰过去了,上岸的金州军也撤了回来,杨铭石一看人数,心里就是一惊,伤亡太大了,就这一会时间,金州军已经有三百多人把命丢在海河左岸,另外还有五百多人有箭伤。虽然战舰上的重炮攻击海河右岸,杀伤的清军可能比自己的损伤更大,但是终究是自己水师遭受了无谓的损失。
又过了半个时辰,攻击天津城的金州军剪刀船也撤了回来,王玉吉不由得气急败坏,清军太狡猾了,他们料定金州不甘心就此回去,所以下了阴招,但是又无可奈何,清军此时也已经全部退回去跑了。
“统领,我们该怎么办?不能就这样退回金州吧,我们金州水师自从出道后,没有吃过这样的亏,这一小战我们就死了三百多,伤八百多人,这怎么跟王爷交差啊!”王玉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