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带着一帮人!
宋恬抬脚招呼孔缺:
“走,去看看。”
不管有没有用,总比坐在这儿干等着强。
赶到牛家的时候,正看到谢伯城将伤重到不能走路的谢瑶接出来。
“你……你们!
心黑手辣,竟然这般虐待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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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县衙告你们!”
谢伯城赤红着一张脸,指着门内的钱三大骂。
钱三一脸春风得意,笑的有些个猥琐:
“谢老伯,您女儿偷盗,被抓了个现行。
要不是如今牛府还在丧期,早就送她去衙门挨板子了。
如今只是打了一顿,又没要了她的命,你在这儿叫嚣啥?”
早知道当家作主的感觉这般好,他就不用等到现在了。
说起来也亏了宋娇,要不是她步步紧逼,他还真不敢走出这一步。
“哼!
你血口喷人!
我家瑶儿已经是牛家夫人,怎么能说偷盗!
定是你跟姓宋的那个贱人,合伙欺负她!”
谢伯城爱女心切,如今看谢瑶这样子,心如刀绞。
钱三却洋洋自得的倚着门框:
“老伯,说话可要讲证据。
你女儿偷的可是我们宋夫人的嫁妆,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再说了,你也知道她已嫁进牛府。
户籍婚书可都在宋夫人手里呢!
要是还想让你女儿好过,你可不要出去乱说!”
夫君死了,牛家又没其他亲族。
这个家就是牛家大夫人说了算。
如今谢瑶倒了,那有话语权的就是宋娇了。
谢伯城还想顺利拿到放妻书,好带他女儿离开这个鬼地方。
听到这儿,也只得闭上了嘴,恨恨地让人抬着女儿走了。
宋恬孔缺躲在暗处,一路跟着他们穿街过巷。
最后在一处偏僻的小院子外停下。
谢伯城擦了擦半路上忍不住掉下来的眼泪,上前敲了敲门。
一个穿深蓝短打的小伙计开了门,见是谢伯城,赶紧侧身把人让了进去。
宋恬升堂时见过秋霜一面。
如今虽说灯火昏暗,但也看出来确定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