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定邦拍了拍他娘的手,柔声安慰道:“娘,您先别担心,如今奏报还未正式传过来,不过是陛下的探子提前知道消息,这才找人商议的,一切都还没定下来。”
孟令仪听了这话,蹙眉直接问道:“父亲,若是到时候陛下要求我们侯府派人去,您是自己去还是让世子去?”
谢定邦已经五十多岁了,加上他身体不好,按照道理,这次出征,应该是该谢淮安去。
毕竟子承父志,天经地义。
只不过谢淮安那个纨绔,这些年一直养尊处优,他哪里受得了那个苦。
而且就他这样的脑子去前线打仗,估计到了战场那是直接给敌人送人头的。
“哼,我倒是想让他去,可他有那个胆量吗?”谢定邦一脸鄙视道。
“父亲,如今毕竟圣旨还没下来,您也不必杞人忧天,而且就算到时候真让你去,我相信以您的能力一定可以力退强敌全身而退。”
听了她的话,屋里其他人的一颗心顿时也跟着安静下来了。
第二天,翠浓又找了个借口出府了。
秋蝉还是跟昨天那样,在后面偷偷跟着翠浓,见她去了茶楼,秋蝉也赶紧紧随其后,为了偷听她们的话,她还专门花钱征用了隔壁的房间。
谢婉玉已经先一步到了,见翠浓不慌不忙过来,她沉着张脸直接骂道:“你一个下人倒是好大的谱?竟敢让我等你这么久?”
翠浓半点不怵,只一脸淡定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勾唇讥笑道:“大家都是给人做妾的,谁又比谁好贵?”
谢婉玉用手指着她:“你敢讽刺我?”
“哪有,我不过是实话实说。”
她虽然是给二皇子做侧妃,可是说到底还不是别人的一个妾。
大家是半斤八两,谁也别嘲笑谁。
见自己说不过她,谢婉玉就直接问道:“你今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