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织夏嘟着嘴看着季博常。
“您就坐镇定远就好了,江南有三山将军蓝将军还有水军吴帅等人都在,而且老爷也到了江南,您又何必以身犯险亲来呢?”
看着一脸担忧之色的织夏,季博常伸手从袖筒里拿出一根小鱼干放进口中慢嚼。
这样的举动让织夏瞬间脸上跳出两抹羞红,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季博常。
装大了。
季博常有点后悔自己这装奔儿的举动了。
他的本意是想用这样的方法转移一下织夏的视线,他不想在两女面前说那些恼人的事情。
但吃小鱼干已经成了他和两女之间的某种信号。
而且两女里,织夏给的情绪价值最是饱满,只要自己嘴里嚼着小鱼干织夏必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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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小腰子,季博常连忙转移话题。
自己是去决战的,可不能那啥呀...
“有些事情我不去是走不到最后的,这和三山他们的领军之能无关。”
说着掀起马车的窗帘看着外面的景色微微叹了口气。
“现在的江南就如我们眼前所见田亩一样,看着丰收在即,但没有收获之前谁也不知道能收获几何,更不知这看似丰收之下又到底藏了些什么。”
“而且这世间呢,需要粮食果腹的可不止有人,隐在暗中想要盗取粮食的东西更是不知凡几。”
说着轻轻放下车窗的帘子,接过春草带来的水果咬了一口。
“他想偷我粮食怎么办?”
“自然是打,断了它的爪子再剁了它的脑袋,但这需要一个前提。”
“主人离家,老鼠才会从地洞里窜出来。”
说着他皱了皱眉头,刚吃了小鱼干现在吃水果就会让小鱼干显得很腥。
“但人活着最大的威胁不是老鼠,而是同类,老鼠只是偷而已,但同类非但会抢更会杀人。”
“事有轻重缓急,杀人灭鼠同样需要分出先后顺序。”
季博常说完眉头微微挑了挑。
“但和老鼠同类相比,最可怕也最有威胁的是附着在身体上的吸血蚂蟥。”
“它在等着我杀了同类灭了老鼠后,要一举吸干我的全身血液。”
说完转头对着两女呵呵一笑问道。
“就算蚂蟥再多也不能一下就把我的血液吸干,但只要它吸,我就能发现它。”
“用自己的血来布局,左相会,我同样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