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如月夹着嗓子说话，嗲声嗲气的听的文蕾想吐，飘忽不定的眼神，又在顾晨和肖青脸上扫去，指着文蕾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兰花指。

杨问本想站起来继续跟文蕾杠上的，当袁建和文初走到文蕾身后，她就改变主意了，坐在地上不起来也不说话。

张莉坐在邱雨桐身边，眼里藏冰，嘴角挂着讥讽，半笑半讽半解恨，脸上的表情丰富极了。其他女知青都沉默不语，男知青坐在那里都不说话。

赵长征走过来，眼中含满了怒气，心中对杨如月和杨问早就厌烦了。昨天大家好不容易凑个肉菜，刚做好，文蕾那边又送来了两个肉菜，两个冷盘，有饺子有肉，大家都开心的不得了。本来可以过一个痛快的、开心的大年三十。

没想到杨问和杨如月两人来了，连同孙北房两人。

来者是客，都是一个起下乡的知青，可是还没等众人跟他们打招呼，他们已经上桌，假笑声后就开始猛吃。

大年三十下午知青点的每一个人，都憋了一肚子的火。

男知青还好点，两个结婚的老男人厚着脸皮想吃大户，他们当然也不客气饭桌上飞筷走菜，反正男知青人多总不会太吃亏。

女知青就有点惨了，女孩子嘛脸皮在薄点，哪能想到杨如月和杨问能如此不着调，一个不留神，人家都能将大碗直接拉到自己面前，然后一通扒拉，将菜都几乎都弄自己碗里了，走的时候没吃完，杨问直接端回家了，还把煮好水饺也带回去了一碗。

丁海燕气的哭红了双眼，几个女知青年三十几乎没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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