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身上腿上的伤更不在少数,好在黄翠翠没受多少伤。
然而,文初尚未处理伤口,裸露的胳膊上,纱布已然掉落,那伤口清晰可见。
王营长走到文初身边,关切地问道:“怎么还没处理伤口?”文初勉强笑了笑,“我没事,这点小伤不碍事。”
王营长瞪了他一眼,“别逞强了,赶紧让医生处理一下。”说完,他转头对医生说道:“麻烦您先给他处理伤口吧。”医生点点头,开始为文初处理伤口。文初紧紧咬着牙关,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处理完文初的伤口,王营长又看了看其他人,心中暗自叹息。
他们只是下乡知青,虽然做事鲁莽些,可个个都能豁出命去,个个都比营部士兵勇猛,若是可以,真想都要到营部去。
他沉思片刻,然后对众人说道:“你们好好休息,我去跟上级汇报一下情况。”说完,他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安静下来,每个人都默默想着自己的心事。
这是一间略显简陋的病房,墙壁已经有些泛黄,上面还隐约可见一些斑驳的痕迹。房间里摆放着六张老式的病床,床架都有些锈迹斑斑。
病房里的设施也十分有限,仅有的两张椅子也是破旧不堪,坐上去还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窗户上的玻璃有些模糊,透进来的光线也并不明亮。
地面是那种粗糙的水泥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混合着陈旧气息的味道。
在病房外的走廊上,也是一间间紧凑排列的病房,人来人往,显得格外嘈杂和拥挤。时不时能听到病人痛苦的呻吟声和家属焦急的呼喊声。
丁雁羽等人能够住进这间病房,是因为王营长向院长说明了情况,并在院长求证后,得到了特别照顾才得以安排入住。
五个伤员都或躺或趴在各自的病床上,唯一不是病患的文蕾成了五个人的护工。
肖青和黄翠翠还好,他们俩倒是不好意思使唤文蕾。
丁雁羽好不容易有了能让文蕾照顾的特权,使唤起文蕾来那是一点不含糊。
医生和护士们刚出了病房,丁雁羽就冲文蕾哇哇大叫。“文蕾,赶紧把房门关上,快点将我脸上的纱布换掉。我脸上的伤不会留疤吧?你可给我上点心,身上的伤口你也赶紧重新给我上一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