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沨把书本的一角抓的紧，陆一斐侧脸过去讨好的笑，示意他消气，他瞪他一眼。

临下课，楚长沨就把书合上，把笔盖上。老师宣布下课，他从后门第一个走了出去。

“长沨，等等我！”

方有为若有所思的望向两人远去的背影。

“谢默，你说他们俩的关系是不是有点太好了？”

“正常吧，他们都住一个公寓了，平时相处和交流都比咱们的多，关系肯定好啊……”

“但我和你也同住一个屋檐，你见咱俩啥时候拉过手了？”

“他们有拉手吗？”谢默有些懵。

“刚刚上课的时候我都看见了！”

“会不会是你熬夜熬出幻觉了……”

“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这种可能。”

“可我昨天没熬夜啊？”

“那会不会是前天熬夜没恢复？”

“嗯，有可能，有可能……”

下午没课，陆一斐硬是拉着楚长沨回了公寓。经过药店时，他还买了支药膏。

楚长沨拿汤勺吃着刚从外面打包回来的粥，有些烫嘴，还有些伤破皮之下的伤口。

“长沨……”

“别说话，不想听。”

“我们以后迟早要……”

“我耳朵聋了，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