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

涂朝朝鬼鬼祟祟进了厕所隔间，锁上门。

用说悄悄话的语气在脑海中呼唤系统：“520，好啦，我进厕所了。”

【你不要用这种语气，反正别人也听不见。】

“哎呀，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没办法。你怎么给我？”

【闭上眼睛。】

涂朝朝闭上眼睛，听到520的声音再次传入脑海。

【双手摊开，准备接住。】

“你要我闭上眼睛，是要给我什么特殊的物品，给我惊喜吗？”

涂朝朝的声音难掩的兴奋。

她衣物完好，蹲在厕所坑上，紧闭双眼。

双手恭敬地伸出，手心朝上摊开，仿佛准备迎接圣物一般。

厕所隔间里突然出现一个长着双脚的水滴状生物，全身透明，漂浮在空中。

只见它紧闭双眼，全身颤抖着，似乎在用力。

紧接着它的小尾巴摆了两下，一叠白纸凭空出现。

落到了涂朝朝的手上。

然后它瞬间消失在空气中。

【好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520说话的同时，涂朝朝感受到手上有了轻微的重量，她满心欢喜睁开眼睛。

看到手上摊着一叠A4白纸。

白纸？

“这是什么？是具有特殊效果的白纸吗？”

【不是白纸，文字在反面，你把纸翻面。】

涂朝朝小心翼翼地将纸翻转。

果然另一面，有打印的文字。

更准确地说，是图片。

图片里，有喷子的网名和喷子的留言。

“就这吗？就这？”

【怎么，你不满意吗？】

涂朝朝听出520不开心的质问声，立马暂停脑中想法。

“满意，满意，有你帮忙就很棒啦！”

【这可不是普通的白纸，是整理过的黑子的留言截图，你直播时举起来展示，然后吐槽。】

【这样目标明确，精准击破。快夸我，看我多贴心！】

以为是什么高科技产品的涂朝朝，谈不上失望。

但没能大开眼界，有点小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