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吼道:“我是残疾了不能坐首长的位置,那崇来呢?我那么用心培养他,难道他就只配做一个少将?”
孟首长气得拍了一下桌子:“少将怎么了?孟响也是少将。”
简易山:“孟响正式参军才几年啊?好,那我问你百里司寐怎么就能做上将?”
孟首长:“百里司寐三十多了,人家立功多啊。”
简易山:“你是不是忘了,我儿子也三十多!”
孟首长一顿:“谁的军衔不都是靠自己立功挣来?”
“你非要我说实话,你儿子文不能文,武不能武,谋略没有谋略!怎么让他带兵啊?”
简易山:“你放屁,你胡说!”
坐在一旁的审讯员,手指战战兢兢。
这些要记录吗?
这些是我能听的吗?
孟首长气得伸出手指了指简易山:“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你是不是忘了他演习时当了逃兵的事?”
“我们的先辈们抛头颅洒热血,多少年多少条命才换来的今天的和平昌盛。你敢把国家交给一个连演习都无法完成的人吗?他能保护谁?他又保护得了谁?”
“我知道你气不过,可是你想想别人没有,想过那些为国捐躯的人了吗?想过朝气蓬勃孩子们的未来吗?”
“你可以去为他铺路,但是你不要为了给他铺路,就悔了别人的路!”
“他不是那块料,最后把大权交给他,你放心吗?”
说完这些,孟首长叹息一口气。
“你好好养老吧。”说罢,他起身离开。
简易山则低下了头。
......
午饭时间。
涂朝朝排在打饭的队伍里,引来了很多人的关注。
她就像一颗小土豆混在一群高坚果中间,队伍中明显凹下了一块。
孟响跟在她后面。
这俩人趁着所有人忙活时,提前跑到了食堂。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涂朝朝,她可是打败过咱们女子比武冠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