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人家眷里好像没有这般年纪的女子呀,莫不是相好的?”跟在贺谨言身边的大理寺官员八卦的窃窃私语,时不时还轻笑着。
对此贺谨言没有制止,自然也没有多言。
哪里没有这般年纪的女子了,深宫里那位金枝玉叶,不就是这般年纪吗?
半阖着的眼眸被睫羽遮掩了瞳,贺谨言的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很淡很淡的笑容,意味深长又掺杂着道不明的阴霾。
把江泠星送回院子后,魏川庭便一把勾住陆松的脖子,暗暗较劲下把人带离了江泠星的面前。一头雾水的江泠星偏着头,缓缓眨了眨眼,不理解这两人怎么突然关系很好了一样。
不是,才认识吗?
这想法要是让魏川庭和陆松知道了恐怕都要呸上两声。
这哪是关系好,这是魏川庭要兴师问罪了。
“离小鸠远一点。”魏川庭今日出来没有带佩剑,习惯性往腰间一扫却扫了个空。
“我知道你们江湖上没有那么多讲究,男女之间也随意,但小鸠是大家闺秀,容不得人玷污。”
魏家世代出武将,魏川庭也不例外。
若不是当今圣上防着魏家,他怎么说都该是个将军。
魏川庭冷面厉声,宛如一只匍匐的虎,随时要伸出利爪和獠牙将面前的人撕碎。
陆松站在他面前气场虽没有落了下风,却也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去反驳。
因为魏川庭说的是对的,他与那院里的女子对比起来,差的太远了。
即便陆松是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角色,可说到底,也不过是为了温饱做着一些不入流活计的白丁。
他自然能感受到魏川庭神色和话语里的讥讽,毫不留情面的目光像利刃,隔着衣服的布料将他刺了个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