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不好,宝灵那样坏的人,怎么就全须全尾的离开了京都!”
沈攸宁无奈的点了点她的额头。
“皇帝之所以是皇帝,是因为他要考虑的不仅仅是善恶,还有大局。”
“敦亲王虽不入朝政,但资历老且对皇帝有恩,还曾参与过两次夺嫡之争,朝堂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话语权。”
“宝灵是他唯一的孙女,皇帝可以罚,但不能杀。”
“那个时候的宝灵身子弱不经风,已然经不起皇帝的罚,便只能剥夺权势,贬为庶人送出京都。”
“那样,从前与宝灵有过节的人才有机会亲自报仇。”
“若皇帝不管不顾的杀了宝灵,那的确是一件大快人心之事,但敦亲王必然记恨在心,挑起朝政不安。”
“朝政不安,便是国不安。国不安,又何来民安?”
洛静仪似懂非懂,洛景舟却十分赞同。
“阿宁说的对,皇帝既然罚了宝灵,并敕令她出京,便让以往那些受害者有了机会可以亲自报仇。”
“那个姑娘,往后哪怕活着,余生也不会好过。”
洛静仪咂舌,兄长不论对错真假都会站在阿宁那方,显得她很笨一样。
“我听阿宁的!阿宁说的都对!”
洛景舟摇着头离开,再回来时手里捏着一个装的鼓鼓囊囊的锦袋,他将锦袋递给沈攸宁。
“这是你上回信中跟我提起的花种,我让走商的伙计帮我带了一些锦祈和珞蜀两朝的花种,其中不乏稀罕的品种,想来你该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