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结合这些记忆以及以往的经历来看,罗刊已经完全懂了什么。
就在走廊上,两个人站在那里,弱雪就这么低着头,不说话,但还是主动的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了罗刊。
罗刊倒也不怎么介意,他把联系方式加了下来,并且还给对方的账户转了好多钱。
“你这是干什么?我可不能乱收费”弱雪刚想要把钱再转回去,但是却遭到了对方的阻拦。
“我并不缺钱,这些先给你,你要维持好你这个姐姐的形象…”罗刊微微抬起眼眸,这一时间两个人像是引发了什么共鸣?
暂时先不说医院这边了,很快医院里面就要来一个新的客人、不过客人还是说早了,说是一个病友还差不多,只不过这个病说病是病,不说病,也不是病。
故事的开始是一片梦境…
“星空最远端的巨剑呀,你何时才能飞速的落下…扬起啊…那象征着埋葬的尘土,你的忿怒将那些罪恶的、丑陋的、虚伪而又心怀鬼胎的人们通通审判。我忍受星空的裂痕、忍受那致命的伤口,即使等待的尽头是死亡,也要等待那一天的到来,在此之前,我会由于我的同伴们并肩作战,用手中的剑刃带来最后的光芒,以我们的血肉之躯挡下一切黑暗…以我们的血肉之躯铸造一切奇迹。”
这一段话,不知是来自星空还是来自记忆的深处,只不过那声音的来源像是一种听不懂的样子,内心似乎还可以表达什么语言。那种让人听不懂的话,让人明白了,具体的意思。
那天地之间庄严的语音宣告着:“天剑黎明,巨剑将至。”
这几天来从来没有做过的梦,又变多了,今天早晨白邵泽站起身来看着窗外,一种迷茫的感觉,从内心迸发而出。他还是忍不住再次思考了自己的过去、接着又是思考了,现在还看不见的未来。
每次走在公园里的时候,这种情况偶尔还能缓解一下,不至于让他过于失去自己的意识,可是这一天又好像有些不同,他看到的不是一片绿草和鸟语花香,反正是燃烧着的树木和一地碎砖烂瓦, 腐败恶臭的尸体被随意堆砌在道路的两旁,天空的颜色都黯淡了下来。
“这一切都不可能…快停下快停下…我不想变成疯子…”白邵泽情急之下用力狠狠地扇了自己的一个巴掌。
公园里面游荡着的市民,都用着看疯子的眼神看向了跪倒在地上的他,清醒过来以后的他又看向了周围,才发现刚刚只是一些幻觉罢了,他这样往前方行走,那不争气的头却是又开始疼痛了。
他就这样一点一点,拖着自己的身体、每一步都十分的困难、就这样失去方向感的,他趴在了一块石碑的面前,石碑上面所写着的是一种未知的文字,只有他自己知道上面的意思,正是:墓碑。
这句话对他有极大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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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生下来就不知道自己这一次的目标是什么?,从小到大,只能自己不断的去寻找,似乎很长时间都要没有目的的去活着,大概是这样的生离死别、这样的尸体堆积如山、当死人见多了,也就习惯了。”
“原来我们为之骄傲的灵魂,早就已经被麻木了,不管怎么样努力的逃离这一切,但还是有人对我们的思想进行强行的禁锢。”
跟上来的溯芸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吓了一大跳。在她的眼中以往还风流倜傥,潇洒如新的白邵泽此时此刻,不知为何成为了一具行尸走肉,仅仅才刚刚走了,两步就一下子倒下来没有了动静。她立马就跑上去抱住了,对方那一股气息不断的在衰弱,似乎好像还有下一秒就会全部流失了。
好在公园里面的给个好心老大爷,还是帮忙打了急救电话,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救护车上面的医护人员把他抬上去时已经发现他失去呼吸了。
车上的人们一下子就忙来忙去,把心脏起搏器给接上电然后直接开始电击心脏,一连三下都没有让这个少年醒过来。
如果大家在救不起来白邵泽,他可就真的就这么死掉了。
溯芸顿时就睁大了眼睛,这最后一下的电机,医疗人员咬着牙还是用尽全力给全部按了下去。
少年疯狂的咳嗽了一声,紧接着就虚弱的睁开了,布满血丝的双眼,没有人知道他在身上刚刚发生了什么,但至少整个人是给救回来了。
病人目前的生命体征十分的稳定,暂时并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