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面的一位官员立刻大喊:“奴才只是按名字分配,并不是故意。”
苗嘉卉见找到了人,对最开始回话的那人说:“审案不是简单的事,去里面搬凳子出来。”
苗嘉卉和其他三妃在会稽司大门前坐下,继续问汪莽古:“芳常在宫里的人是谁给你使了银子,让你安排的。”
汪莽古摇头:“没有,没有人给奴才使银子。”
“大胆!”苗嘉卉一声厉喝,“你一个奴才,竟敢派人行刺本宫,来人,将他抓进慎刑司严刑拷打!”
“行刺?”跪在地上的官员们恍然大悟,难怪皇贵妃硬闯内务府。
汪莽古立刻慌了:“奴才没有,奴才只是帮别人一个忙,真的没有收银子。”
苗嘉卉冷声道:“是谁?”
汪莽古赶紧说道:“是三旗参领处的包衣参领石克武。”
苗嘉卉又问:“他一个包衣参领,依仗谁的势敢往后妃宫里安排人?”
汪莽古小心翼翼地回道:“石克武是敦亲王府上的长史。”
年世兰惊讶道:“敦亲王?皇贵妃娘娘这件事是不是要上报给皇上?”
“自然要上报。但也要查清楚了再报。”苗嘉卉吩咐旁边的官员,“去养心殿通知苏培盛。其他人也起来吧,让石克武到这儿来回话。”
一刻钟后,石克武还没到,苏培盛先来了。
苏培盛小跑上前行礼:“哎呦,主子娘娘怎么到这儿了,有什么吩咐他们一声不就行了吗?这儿人多,别冲撞了你们。”
苗嘉卉目光闪了下:“苏公公,只有皇上和皇后才是宫里的主子,下次别这么叫了。如果不来问问,本宫还不知道有人竟里应外合左右后宫妃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