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水杯中清澈的水喝了两口，带着丝丝甜味。

“棠棠，你说要是秋华知道夜辰没了会怎么办？”

林妈妈声音沙哑，看向林夜棠的目光空洞，好像是透过林夜棠看别人。

“范秋华要是愿意留在林家，自然最好，要是不愿意，那也是人家的自由，她还年轻。”

林夜棠皱着眉头开口，她之前和顾漫讨论过这个问题。

要是范秋华愿意留在林家陪着笑笑，那自然是好，总归林夜辰有笔抚恤金，而且林家也不会亏待她，总能保她衣食无忧，林夜棠甚至打算和范秋华握手言和，等以后彻底放开了。

出资给范秋华做点小生意，总之日子不会太差。

要是范秋华想离婚，想改嫁也没问题，毕竟这是她的自由，林家不可能也不会为了一己私欲强留下范秋华。

但是前提是林笑笑得留在林家，以后跟范秋华没有关系。

范秋华是什么样的人，林家人和她虽然相处不久，但也知道了个大概，她不爱笑笑，笑笑没没有必要跟着她去受苦。

总之这一切都要看范秋华怎么选择。

“嗯，苦了笑笑年纪还这么小。”

林妈妈听着林夜棠的话，不由自主地露出苦笑。

林夜棠把林妈妈揽进怀里，

“儿孙自有儿孙福，这都是命，妈咱们得向前看，笑笑以后还要指望奶奶。”

“嗯。”林妈妈抹了把眼泪，哭解决不了问题。

夜辰也不希望自己哭，自己这几天已经哭很多次了，在哭夜辰该不放心了，耽误了夜辰投胎可不好。

自己也要镇定起来，还有笑笑在呢，夜辰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脉，自己必须得看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