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惢心正端坐在家中,全神贯注的为刚刚降生的宝宝绣制着衣物。江与彬恰巧迎来了休沐之日,在家中陪伴心爱的妻子,多年来,他们之间恩爱有加,从未有过半分争执。
突然听见宫里来人传唤,叫惢心前去回话。惢心心中不禁一紧,暗自思索:“我究竟犯了何事?为何会突然传召我入宫呢?”
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但又无法推脱,只得匆匆收拾准备动身。一旁的江与彬见此情形,毫不犹豫的要送惢心进去,于是二人一起进了宫。
到了长春宫后,四喜也早就把那些“赃物”拿过来了。
这时,金玉妍阴阳怪气的说道:“哟,正巧江太医也来了,不妨快来听听,这位老如是如何诋毁诬陷你们家惢心的吧!”
江与彬闻言,脸色微变,当即跪地向弘历请罪,自责不该擅自闯入长春宫。但弘历却只是轻轻挥了挥手,示意无妨。
紧接着,琅嬅神情严肃的看向惢心,质问道:“惢心,据这老如所言,小凌子的鞋垫和鞋子皆是由你所赠?可有此事?”
惢心虽然不在宫里许久了,但这些宫中之人的逸闻趣事,江与彬偶尔听闻之后,仍会向她讲述一二。故而惢心了然,老如就是嫌答应,小凌子就是凌云彻侍卫。
得知此事后,惢心不禁大为震惊,她拼命的摇着头,声音颤抖的喊道:“皇后娘娘,您明鉴啊!奴婢实在是冤枉!奴婢岂敢做出这般不知廉耻之事,与小凌子无媒苟合呢!”
一旁的江与彬亦是怒不可遏,他紧紧拉住惢心的手,轻声宽慰着她,深知她此刻定然受尽了委屈,平白无故被老如强加了这等莫须有的罪名。
然而,青樱却愈发恼怒起来,她瞪大双眼,满脸愤恨之色,高声怒斥道。
“惢心,事到如今,你竟然还不肯承认吗?你我毕竟曾为主仆一场,我对你也算不薄吧?那分明就是你赠予凌云彻的鞋子和鞋垫啊!如今皇上因这事对我产生了误解,你怎能如此逃避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