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顾不得身旁虎视眈眈的林魂,一把扔下手中的拐杖与枪械,扑向了自己的妹妹,颤抖的双手毫不嫌弃熟练的抚摸那个熟悉的部位,口中一遍又一遍地呼唤:
“玛丽,我在,我在的。”
林魂没有趁机对猎人动手而是走到猎人刚才的位置,捡起了地上的拐杖与手枪,看着眼前这个猎人,对于他的感官林魂说不上好坏,能把自己的妹妹变成这副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正常人,可是他对自己妹妹的感情又不是作假,只能说人真是一个矛盾的生物。
不过林魂依旧会杀了他,因为他进行了人体实验和身上洗不掉的罪孽。
可惜猎人的安抚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他来的太晚,也可能在妹妹的眼中作为哥哥的他已经不再耀眼无法驱散那道深渊,任凭猎人如何呼唤脑袋还是停止了蠕动,化作了一摊烂泥。
“玛丽~玛丽~你还在吗?”猎人不停地将妹妹的脑袋收拢怀中,每收拢一部分又会有另一部分从他怀中溜走,不论如何都无法收拢。
或许当他开始进行人体实验的那一刻自己的妹妹早就已经离开了。
林魂看着猎人从帽边漏出的一缕金发,嘴角咧起一抹恶劣的弧度,在猎人的心口狠狠扎上一道:
“你妹妹以前应该也是金发吧?”
猎人明显听到了林魂的话身体一哆嗦,制止的声音因为愤怒亦或者羞愧而有些结巴:
“你。。。你。。。你不要说出来口阿!!!”
林魂不为所动,甚至为了让猎人听的更加清楚他贴近猎人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
“看、看,看、看,好,好,看,看,你,的,妹,妹,她,的,脑,袋,上,现,在,可,是,一,根,头,发,都,没,有,咯~”
若是猎人反手一肘一定能给林魂藏不住笑意的脸上来上一下,可惜他所有的理由和借口都被林魂撕扯七零八落,恶魔的低语将真相展现在了他的面前,没有神秘也没有伟大,只有唯一的亲人、情人——妹妹。
看着手中的这摊脑袋在林魂引导后,猎人总是忍不住回想起那个在自己身边舞蹈的金色精灵,可是现在呢?
看看她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
“我究竟做了什么!?”
“我究竟做了什么!!!”
猎人颤抖着双唇颤颤巍巍地抱住自己唯一的家人,痛苦地哀嚎起来,第一层在地上匍匐的病人好奇地向上抬起脑袋,楼梯上的灰尘也被震的窸窸窣窣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