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明道：“好，多谢许知青为我们提供线索。”

“为了防止他们打击报复，我会替许知青保密的。”

虽然许娇娇并不怕王发贵和打投办的人打击报复，但张文明能站在她的角度替她考虑，还是让她心里愉快。

这人果然正直，许娇娇也不会拂了对方好意：“谢谢张主编。”

张文明看着她：“许知青不用这么客气，从你进门到现在这短短时间里，已经说了很多遍谢谢，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给我们报社提供了这么好的新闻线索，该说感谢的是我们才对。”

许娇娇笑了下，道：“那我就不打扰张主编工作，先告辞，等新闻发来再来感谢你们。”

顾长川那边却不太顺利，有关部门拿走他手里的磁带，说了句：“你说的这个事情我们会调查，你先回去等消息。”

顾长川道：“我们的员工还被关在打投办……”

对方有些不耐烦道：“你什么意思？拿一盘不知是真是假的录音带过来，就想让我们给打投办施压放人？”

“我们工作不用流程吗？不用调查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且不说你举报的事情是真是假，你们的员工被抓，难道你们自己一点错没有吗？”

“不然怎么不抓别人，只抓你们的员工？还是多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别动不动举报，把错都怪在别人身上。”

“边上让让，别挡着其他来办事的人。”

顾长川看着除了自己和对方，再无其他人的办公室挑眉，确定这人在为打投办的人开脱。

他往边上让开，对着身后空气做了个请的动作，说道：“这位大哥，我这事还需要调查，一时半会儿办不了，你先请。”

工作人员看着他的动作毛骨悚然，尖声道：“你干什么？”

“装神弄鬼是封建迷信，小心我让公安来抓你！”

顾长川诧异道：“同志，什么装神弄鬼？ 不是你让我靠边，说挡着后面这位大哥办事吗？”

“现在我让开了，你倒是先给人家大哥把事情办了……”

对方声音有些抖，强自镇定：“装神弄鬼，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