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再说得文艺点吗?】
【笑死我了?】
待路林走远后,另一个韩牧从窗帘后面走出来,只是这次他的脸上一点伤都没有。
【看来你这人偶术挺熟练的,连他都能看不出来。】
韩牧没有理他,自顾的自解开手铐。
“行了,装什么装?明天你就要死了,还在这说风凉话:还不赶快想办法。”
“你不也是?都被拉去刑场了,还在这贫什么嘴?”
韩牧懒得跟这个神经病废话,他走到窗前,把窗帘一拉,过会儿从窗帘后出来,手里拿着黑夜剑。
“你要去做什么?”
“当然是去找点乐子了。
“哦,真是无聊透顶。”
“那你还问?”
“闲的无聊。怎么,不行?”
“有病。”
“都一样。”
容封坐起来,他向韩牧要了黑夜剑,用剑斩断了束缚在脚上的铁链。
韩牧看着他脖上类似装饰品的项圈,思考一番,问:“脖子上的那个留着?”
“留着干什么?”
“过年放炮啊。”
“被炸的是我。”
“那又如何?”
容封不再搭理他,只觉得他脑子长泡了。
病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二人相对视一眼,瞬间心领神会。
容封把黑夜剑扔给韩牧,用自己特制的炼金术将铁链重新接回去,并躺回床上。
韩牧把黑夜剑丢进随身空间中,随后钻进病床下。
二人刚隐藏好,路林就推开门,韩牧挺挺的躺在床下,屏息凝神。
“你们在搞什么?”
路林走上前,掀开被子,容封装作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干什么?你又发生疯?”
容封有些生气。
路林揪住他的衣领,怒不可遏道:“刑场的人不是韩!真正的韩牧到底在哪?!”
容封装作出夸张的表情,又平静下来:“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和他关系又不好。”
路林怎么可能会相信他的话呢?
“不好?那他为什么会来看你?”
“因为他贱啊,不然你以为呢?他来看我当然是检查我死没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