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柯不明所以回头看看，张姑娘正在专心研究着尸骨，根本没注意他们这里，小脸儿上皆是认真与严肃的神色，却美丽的仿佛让人挪不开眼，不由点点头，“看、看见了。”

“我的！”季子封说，神色淡然，但口吻坚定。

旁边慕霖一怔，万万没想到主子会这么直接宣示主权。

“啊？”凌柯也一怔，似乎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季子封又指指里面的小夏，再指指自己，一字一顿重复一遍，“她，我、的！”

足足反应好半晌，凌柯终于明白过来，接着就像犯了什么大错一样慌张跪到地上，“大人，小的跟张姑娘今日才第一回见面，讨论的也都是和验尸有关的事宜，万不敢有一丁点非分之想，请大人放心。”

季子封不以为意弹弹自己袍子，才把冷森森视线定格在他身上，“不必心虚，本大人自然放心，因为知道你不敢，但毕竟男女共处一室，她又是个随和性格，本官不过白提醒提醒你罢了，免得你一不留神犯下忌讳，倒时你爹在衙门积攒了二十多的名声可就没了。”

凌柯面颊一下涨得通红，赶紧垂下叩首，“小的不敢，小的一定心无旁骛、兢兢业业干好自己本职工作，绝不敢妄想其他。”

“哼……”他冷笑一声，“就知你是个识抬举的，不过以后还是该适当跟她保持些距离，因为本官看着着实碍眼，凌……”季子封故作思索状，证明他就是个连名都不屑让他记住的人。

“凌柯，小的名唤凌柯”凌柯赶紧提供出自己名讳，不敢有丝毫怠慢。

“对！凌柯……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小的记住了！”

“好！念你初犯，这一次本官就不予追究了，其实你应该知道，想来大理寺任差的仵作多如牛毛，本官答应录用你，也完全是看在凌老爷子的面上，希望你可以珍惜在大理寺工作的机会，不要因为一些小事断送了前程。”

“是！小的谨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