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霖眼神变了变,“啊?还有这等事?那……您不让小姑娘怀孕不就得了?或者喝避子汤。”
季子封盯着远处的盆栽出神,“你说的办法我想过,但小夏太年轻了,若长期服用避子的汤药,难免对她身体产生损伤,而我自身又真心喜爱于她,现在每每靠近就极尽克制了,如果真成亲,我肯定未必能把持得住,到时遭罪的还得是她。”
哎!听大人如此一说,慕霖也为难了,全因这字字句句说的都在理,可见凡事都不可能找到一个真正万全之策,这般两相权衡之下,确实还是先不成亲为宜。
“大人,您和小夏姑娘还年轻,等三年也无妨,但……要不要和姑娘先说一声,别叫她误会了您。”
季子封手攥攥拳,“过一段时间再说吧,等我和玉禅大师再探讨一下,看还有没有什么其余破解之法,若能破解,不就免于她徒增烦恼了吗?所以你也先别跟她透露半分。”
“是,属下肯定守口如瓶”他明白,大人其实还是不甘心的,心心念念惦记着和姑娘尽快完婚,所以才想拖延一段时间。
他回过身来,“你去吃饭吧,记得给小夏也送去一份,若玉都刺史前来求见,直接令人进来即可。”
“是!”
人走后,季子封回到案前开始写弹劾李太傅的奏折,探子来报,今日真有媒婆登了郡公府的大门,这老家伙动作还真快,他总得先他一步才行。
第二日,小夏谁也没有告诉,在季子封上朝后就坐上马车再次朝尼姑庵进发,不过提起季子封……他昨晚表现真怪怪的,一夜都背着她,不会像之前那样把她搂在胸口,但也可能是天气太炎热的关系。
她没再多想,只记挂着赶紧把尼姑的事弄清楚。
可这一去不要紧,当她让马车停在小溪那头,一个人缓缓走到拢月庵门口时,竟发现大门紧锁。她立时傻了眼,推开点门缝眯着眼往里瞧,院内居然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四处都空空荡荡的。
怎么会这样呢?她忍不住惊诧,昨天还好好的,她在山上还能看见几个姑子在园中晾晒被褥,怎会一夜之间就人去楼空?
会不会是她的到来被某人发现了呢?怕她前来造访,会探查到什么,因此才提前想办法让姑子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