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谊大道。侧巷。幽深处的友谊酒吧。当时负责给大叔翻译的那位小伙儿,站在月想和窗儿面前礼貌道。
“......”两人面面相觑。忍不住叹了口气。
正要离开时。
“慢!”
小伙儿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留住了他们。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小叠钱币,赠予了他们,“有什么困难,你们要是,老板说,可以给予一些帮助,他。所以,我觉得,嗯。应该没问题,这点钱。”
他微笑着。而月想和窗儿则愣了一下。然后立刻向他感谢,并接过了钱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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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在外奔波了一天的二人,终于疲惫地走进了旅店的房间。
月想径直趴在了床上。窗儿则卧在躺椅上,一边轻咳着,一边冲泡着从旁边药铺胡乱抓来的药。
“那些钱都够我们住几天啊,想儿哥?”窗儿将药水一股脑喝下。然后擦了擦嘴,问道。
“四天。”
月想立刻答道。脸依然捂在床单上,一动不动。
“这么短啊,”窗儿叹了口气。然后看向窗外,“也就是说,我们得在四天内找到前往新地的新法子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