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药效是生效了，但对我来说用处不大。”

“不可能不可能…这药量我做过实验，即使是a级女武神也瞬间倒地，哪怕你是s级也不可能完全没有影响！”

“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能开发中和崩坏能，将女武神变回普通人的药剂。但看样子哪怕你拥有这样的才能，你在奥托的眼里依旧是不被信任的存在…就比如一个我从来没隐藏，但实际上没多少人知道的事，奥托都没对你说过…”

“什…什么？”

九霄嘴角微微上扬，附在玛基博士的耳边，轻声说道：“因为…我呀！是个不同寻常的律者呀！”

“！”玛基博士瞪大了眼睛。

九霄没有过多解释什么，就光是律者链接着虚数空间，崩坏能无穷无尽这一点，中和崩坏能的药剂就不可能对九霄生效。

就算能短暂消耗完体内的崩坏能，让律者陷入昏迷，但也很快就会恢复。

更何况…就算不链接虚数空间或者虚数之树，失去了崩坏能。九霄的体内也在源源不断的自主产生着另一种，一种独属于九霄的，不可用以言语形容的能量。

“再生。”

随着九霄一语结束，玛基博士感觉自己的手臂异常的瘙痒，好像是旧的骨头悄然粉碎消失，而新的骨头正快速生长，顶替原型的位置。

但相比较身体细胞被新生细胞顶替撕裂的痛苦，玛基看着九霄不借助外物就轻易使用出的这股力量而感到浑身冰冷发凉。

玛基博士那苍老的脸上滑过浑浊的眼泪，他用着沙哑且颤抖地声音，向九霄询问道：

“这…这是死之律者的权能…对吗？”

“嗯…”

“呵…呵…哈哈哈…”玛基博士先是痛苦的干笑两声，然后捂住脸仰天大笑。

“哈哈哈…死之律者…哈哈哈，死之律者！明明已经有了死之律者，奥托却还要我进行静谧宝石的实验…还让我的孙女上手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