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机场,上车后。
许茴让司机先送自己回家,随之把口罩跟墨镜摘了下来。
“你有点冲动,众目睽睽,身份又这么敏感,打人影响太坏了。”
许弈吐了口气。
他是挺失态。
可就算打了对方被拘留,再回到刚刚场景,怕还是忍不住对动手。
那人就是故意来讨打的。
不打,还会说出更多带有刺激挑衅的话。
辱他,他可以忍,也不是第一次忍。
辱他身边至亲,怎么忍。
况且本身就挺急着回家,又赶上这事。
他点了支烟:“今天这事不对,太蹊跷。”
许茴:“不管多蹊跷,得注意别被碰瓷儿,明明机场安保已经过来。站的越高,各种毁三观的事见的也就越多。”
“是骆文鹤?”
“除了他,谁会用这种手段。”
“他怎么知道你会从在燕城机场下飞机?”
“我们打交道多少年了,不但燕城机场有人在盯梢,其它机场肯定也有人,这老匹夫大概是被骆峻的死刺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