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渝接通压低声音,轻佻询问:“许董,你找我?”
许茴:“许弈跟贺扬电话怎么都打不通。”
唐渝:“我哪知道。”
许茴:“快没钱了,想在朗庆身上看能不能赚点儿,你认为有这可能没?”
唐渝胸口骤的起伏,被击中了要害。
朗庆股价已极端不稳,再被许茴暗戳戳做那么几下,未必能扛住。
许茴:“乖点儿,搞清楚自己位置在哪。转告他,我有事需要回内陆!不用回电话,飞机上接不到。”
唐渝想阴阳几句,话吱唔着不敢往外说,应了一声。
许茴:“现在能告诉我他在干什么了吗?”
“打篮球。”
“你呢?”
“我当然是做观众。”
“给我录个视频过来,十分钟,千万别少一秒。”
唐渝柳眉扬了扬:“许茴姐,你今年多大了呀?我还不知道你确切年龄呢。”
许茴:“看来你今晚想陪着我一块回内地。”
唐渝被堵的怒气到顶,偏势不如人。
N年前的朗庆,现金流都有好几百亿,风光无限。
现在的朗庆,许茴这种级别的财力随便动一下,风雨飘摇。
她气的聊不下去,又不敢顶撞。
挂断,拿着手机开始录,看着秒表录,她偏就只录九分59秒。